職都深感憤慨,張鳳朝在綏遠橫行霸道,若是長此下去,恐怕盧旅長的rì子會越來越難過。”
“我又豈會怕了他張鳳朝。”盧佔魁哼了一聲,然後笑道:“這麼說王旅長想和我一起對付張鳳朝?”
“這,王旅長畢竟和張鳳朝共事多年,直接下手恐怕不好,不過若是盧旅長想要替白營長報仇,王旅長也會暗中助盧旅長一臂之力。”
“大哥,王旅長都答應幫忙了,除掉張鳳朝易如反掌,白老九的這個仇不能不報,要不下面的弟兄都寒了心,人心可就收不回來了。”同白彥公交好的老五崔永勝道。
“對,旅座,這個仇不能不報”
張瓊聽在眼裡暗自冷笑,土匪就是土匪,連個稱呼都不統一。還想登堂入室,等解決了張鳳朝,有這些人好看的。
有了王丕的支援後即使和白彥公沒什麼交情的幾個頭頭都找不到什麼反對的理由了。算是預設了崔永勝的提議。
“好,我盧佔魁的人也不是這麼好殺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不隔夜晚,我盧佔魁從來就不是他*媽的君子。挑十幾個身手好的弟兄,今天就趁夜潛到督統署,給張鳳朝一個好看。”說完盧佔魁看了張瓊一眼道:“至於都統署的防務,就拜託王旅長了。”
“盧旅長請放心,一定會讓您的部下如入無人之境。”張瓊拍著胸膛道。
“大哥,無事獻殷勤,非jiān即盜。王丕煥眼巴巴地送上門來,還來得這樣及時,會不會另有不詭之心?”盧佔魁的軍師,張德義等所有人都散去,留在了最後道。
“王丕煥也是個男盜女娼的傢伙,可能想借我之手除掉張鳳朝,自己上位。”盧佔魁冷笑一聲,“也罷,就趁了王丕煥的心思,除掉張鳳朝,反正這個張鳳朝也一直跟我過不去,就算真有什麼名堂,只不過派了十幾個槍手去,就算死絕了,也沒什麼損失。”
“也是,大哥心裡有數我就放心了。”張德義點頭道。
張鳳朝直接處死了白彥公,無異於直接告訴眾人,要和盧佔魁對著幹了,一時間歸綏受夠了盧佔魁手下的人紛紛拍手稱快,盛情邀請張鳳朝去吃酒,直至夜晚才興盡散去。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十三個身手敏捷,槍法jīng準,眼帶煞氣的槍手趁著月sè快馬進入歸綏城,然後在夜sè的掩護下,在王丕煥的暗中指引下,朝張鳳朝接近過來。
刺耳而凌亂的槍聲劃破夜空,夾雜著人的慘叫和混亂……不過夜sè卻將這一幕遮蓋了下去。
當一個人經常在你面前轉悠時,你可能會覺得這個人好煩燥,涼快的地方哪麼多,怎麼不找個地方涼快去。
可一旦眼前的人失去蹤影,又開始慢慢懷念起來。眼下黎元洪便是這種心情了。段祺瑞出走天津之後,黎元洪高興了幾天,本來對段祺瑞的反擊黎元洪也有心裡準備,可卻沒想到段祺瑞的反擊來得這樣快,這樣嚴重。
“李經羲那個沒出息的還是不肯來就任總理一職?”黎元洪按了按額頭,有些心力交粹地向心腹金水炎問道。
“李經羲說zhōng yāng財政瀕臨崩潰,他也束手無冊,還是不肯來接手國務院兼財政總長。”金水炎臉sè也有些不好地道。
“什麼財政瀕臨崩潰,藉口,完全是藉口,人家都說虎父無犬子,李中堂當年縱橫清朝官場,哪個不佩服三分,現在這個李經羲連李中堂的百分之一都沒有,段祺瑞手裡不就是有十來個督軍嗎?怕個啥?嚇得連běi jīng都不敢來了。”黎元洪勃然大怒。
“大總統。”
“什麼事?”黎元洪喘著粗氣道。
“李經羲是李中堂(李鴻章)胞弟李鶴章的兒子。”金水炎小心地道。
“有這回事?”黎元洪瞥了金水炎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