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遮天,不如過段rì子再說吧。”寶昆道。
“我既然投身革命,立志推翻滿清zhèng fǔ,早已經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葉重有拉攏過來的可能,我就不能放過這次機會。”張榕搖頭道:“今天先我一個人去,你們留下來觀望形勢。”
田亞賓連忙道:“這怎麼行,會長一個人更不能涉險。”
韓淑秀幾人好說歹說,不過張榕主意一定,任幾個怎麼勸都沒有用。
“淑秀,今天有一個人大概中午的時候會到火車站,你去接一下,他原本是到河北灤州去找藍天蔚的,結果灤州起義失敗,藍天蔚走海路去了大連,沒趕上,便返回奉天,這個人是一位難得的軍事人才,藍天蔚在大連,咱們就指望他來指導奉天附近革命黨的軍事行動了。。動得的軍事人才,藍天蔚在大連,咱們就指望他來指導奉天附近革命軍這個人叫郭松齡。”
“好的,會長,我一定會接待好這位貴客的。”韓淑秀點頭道。
最終寶昆,田亞賓還是勸不過,讓張榕一人來到了德義樓。
“張會長來得真早,請了這麼多人,張會長還是最先到的。”葉重笑著迎了出來“裡邊請,裡邊請。”
“不敢,不敢,葉先生相邀,在下豈敢不來。”張榕臉上也堆著笑,“如今已經是民國了,咱們都是國民的公僕,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爺,在下斗膽,就稱諸位為先生了。”
“張會長說得是,咱們都是國民的公僕,裡面坐。吳景廉,蔣方震等人可能還要過一會,外面冷,咱們到裡屋等吧。”葉重和袁金鎧在前面帶路道。
“也好!”張榕點頭跟了進去。
張榕一坐下就同葉重聊起當前的革命形勢來,葉重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張榕聊著。直到蔣方震,伍祥偵等相繼進來。葉重看到行動間帶著一股軍人作風,但打扮卻頗為儒雅的蔣方震頓時眼睛一亮。
“百里兄,坐過來說話吧,剛才張會長跟我談起了眼下國內的局勢,現在好你這位兵學大家過來了,也來談一談看法吧。”葉重向剛進門口的蔣方震打招呼道。
“眼下的局勢已經很明朗了,共和取代腐朽的清zhèng fǔ已經不可逆轉。”蔣方震也不推辭,徑進到葉重對面坐了下來。
張榕展顏一笑,同時留心觀察著葉重的臉sè。
葉重笑道:“現在以孫文為首的革命黨還侷促在南方,武漢三鎮也被袁世凱攻下一鎮,我看第二鎮革命軍估計也守不了多久了。百里兄可不要糊弄我。”
“當初革命之火在南方也是十分脆弱,如今能形成燎原之勢絕非偶然,現在北方仍然有很多革命志士的存在,相信在這些人的努力下,推翻眼前的清zhèng fǔ絕不是不可能的事。”張榕反駁道。
“袁世凱現在手裡真正能掌握的不過直隸,河南,山東幾省,加山西一部。其它省份均不在袁世凱直接控制之下,包括現在的奉天。”蔣方震似笑非笑地看了葉重一眼,然後接著道:“而南方已經有十六省宣佈脫離清zhèng fǔ,十六省革命之力,與袁世凱的五省對比起來,怎麼個演算法就不用我說了吧。現在已經變成了兩個集團之間綜合實力的較量,一城一地之得失已經微不足道。”
到底是留過德rì的高階軍事人才,分析起來比起張榕的泛泛而談可要細緻得多,也更有說服力,連在坐大多數人包括袁金鎧都暗自點頭。
“看來百里兄是不打算說實話了。”葉重搖頭道。
袁金鎧雖然對革命黨人素無好感,但聽到蔣百里的話心也懸了起來,此時聽葉重有不同的見解連忙問道:“葉大人此話怎講?”
“南方十六省的革命力量聽上去強大無比,實際上絕大部分是清朝以前的舊軍,並不受孫文直接領導。這些人有nǎi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