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心做事了。
一旦見過這個名字,生活中好像就處處看見這個名字。
從那天開始——
默笙時不時的心不在焉叫何以琛。
默笙嘴角莫名其妙的微笑叫何以琛。
默笙忽而的落寞叫何以琛。
……
默笙開始頻繁的和他提起這個名字,好像終於找到一個人可以講講那個人一樣。
那個人多麼多麼聰明。
那個人多麼多麼能幹。
……
應暉當然會不耐煩。
只是當他看到她說起那個人時眉梢眼底的傷心和落寞時,不耐煩又變成了不忍心。
還伴隨著一種陌生的疼痛。
之前就算知道默笙更多的只是把自己當作兄長,應暉仍然有一種篤定的感覺,他自信她身邊不會出現比他更優秀的人,所以不妨慢慢來。然而,現在這種感覺消失了,應暉清楚地感覺到了默笙心裡築起的冰牆,那面冰牆把一切曖昧的東西摒除在外。
他也許永遠只能充當兄長的角色。
應暉漸漸急躁起來。
所以那個晚上的到來,不知是因為情緒長久的積壓,還是一時失控。
那天他在外面應酬,喝醉了回來,默笙手忙腳亂地照顧他。
應暉說不清自己是醉是醒,若是醉,他怎麼會到現在還記得清楚每個細節,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