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皮就直接參與了戰鬥。”
“那揚州呢?還是沒守住嗎?”
許勳對自己兒子的執念十分清楚,但政治戰爭這種東西由不得虛假和欺騙。
“不要說你在那能守住了,我把虎賁都派上去了,結果照樣沒守住。
揚州戰場上,從儀徵開始交火算起,我們在那裡耗了五個師,差不多有六七萬人。
咱們的嫡系部隊這些年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全砸在裡面了。”
許凱愣了一愣,他沒想到自己的指揮失誤把自家軍隊主力全送了一乾二淨,
要是當初聽了熊元的話,讓他組織防線,說不定會發生一些不一樣的變化吧?
儘管知道這是妄想,但他心裡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那羽林呢?只要羽林還在咱們手上,就算是談和,咱們也還算有點資本,說不定能保一輩子榮華富貴。”
“你以為我不知道?
羽林被我派去圍剿南通自衛軍了,先派過去一個團,後面三個團在增援的時候過長江,被水雷和岸炮弄沉了!”
“蛤?岸炮?岸炮不是咱們的嗎?”
許凱充滿疑惑的問道。
“是啊,就是咱們自己的岸炮兵把運輸船打沉了!
我恨不得把那個小子生吞活剝了!
結果張家還有一眾別的家族全都力保那個小子,
現在他們組建了反許聯盟,以南通自衛軍為主力,擴編到了四萬多人,比我手上能拿出來的機動兵力還多。
那小子還真被他們保下去了!”
許勳一想起自己的精兵強將就這麼餵了江裡的老鱉和龍王,然後還捏著鼻子讓他們給那個小子用錢贖了出來,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
手中的瓷杯隱隱約約又有茶杯把碎裂的趨勢。
“現在蘇南地區,他們已經打到了江陰,南邊正在進攻無錫,距離我們蘇州只有一步之遙了。
把你叫過來,是想問問你到底是願意跟著我這個糟老頭子在蘇州被俘,還是準備去外面看看花花世界?”
“咱們不是還有松江和浙江兩地嗎?為什麼不能去趙家和盧督軍手底下避一避呢?”
許勳看了看眼中充滿真誠的大兒子,不知道是吐槽這個孩子真傻還是假傻。
自己當年對他們做過啥,應該心裡都一清二楚,在這生死關頭,還去投奔當年下死手的死對頭,你當所有人都是高皇帝啊?
“趙國棟在昨天剛剛宣佈,他們打算進行武裝中立,各國駐紮在上海的領事也宣佈公共租界同意這個決定,
現在你所謂的趙叔正在松江府外圍構築陣地,外國在上海駐紮的陸戰隊也在租界內佈防了。
姓盧的動作更快,在你剛關禁閉沒幾天的時候,他就宣佈投降了。
我估計曾廣平那傢伙帶著第三軍正準備從嘉興府直接捅咱們腚眼去了!”
許凱感覺自己在裡面關了半個月的禁閉,就彷彿過了50年一樣。
怎麼一出來,自己家在蘇浙地區的統治權就全丟了呢?
許勳看到他頭一次這麼長時間的思考,還以為他在想方設法找援兵,於是又把北邊的戰事做了簡要的概述。
總體說來就是雙方在河南地區大戰數場,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現在南方諸省和陝軍的增援陸續趕到,朝廷準備發動最後一次決戰,徹底斬破兩位藩王之間的聯絡。
“也就是說,現在朝廷、齊王、晉王以及南方諸省,我們都沒有辦法找到援兵,
至於兩廣那邊的傢伙,他們一向是樂於見到北邊亂作一團,自己猥瑣發育的。
東北的奉系在老張家時候,我們還能說上幾句,現在小張和姓郭的輔佐面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