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走到了典賣土地的地步了,當地的土地價格在巨量的市場供給和迅速萎縮的市場需求下一路走低,最終被一位神秘的買家以幾乎不可想象的砸庫價格全收購了。
所以當李文林帶著備受好評的部隊和幹部來到這些州府時,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歡迎浪潮,他們拿出了最後一點私藏的糧食,做成糯米餈粑來迎接這些部隊。
而李文林也讓部隊省吃儉用,採摘野菜,將軍糧讓給嗷嗷待哺的群眾。
後續運輸補給的推車隊和騾馬隊優先運送糧食,槍彈補給放在最後。
這倒不是李文林對於自己部隊實力的過度自信,而是群眾們聽聞他們到來之後,直接一擁而上,繳了駐守在當地贛軍的械,成了沒牙的老虎。
隨著時間來到十月中旬,豫章城和附近的南昌府便是朱全忠僅剩下的地盤,連贛南那邊原先跳的挺高的地方武裝和宗族武裝在蘇裕神乎其神的運動打擊下都一個個偃旗息鼓,老老實實地上交了土槍土炮。
各國流入夏國的槍械,還有民間自造的槍械,以及國內各大兵工廠的產品在這裡都能找到。
上到元代銅手銃,下到才問世兩年的ZB-26輕機槍都有。
當這批新老不一的兵器運回安慶時,在劉瑞和楊林的強烈建議下,這些被作為了軍事博物館的第一批藏品,展示著武器以及他們背後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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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暗中打壓贛北地價,最終抄底成功的正是哥倫比亞大學高材生,現在擔任朱全忠錢袋子的幕僚——宋志文,朱全忠的左膀右臂。
面對如此爛攤子,朱全忠也在第一時間找到了還在數錢玩的宋志文,讓他給自己出個主意,到底是抵抗到底,還是和之前那些總督巡撫一樣,拿著錢去租界裡當個寓公?
“志文,你怎麼看?”
“我怎麼看?我當然是躺在錢堆裡看了!”
“宋志文,我不是在和你說笑,你跟我說加稅,我加了,你跟我說不用更新武備,我也聽你的了,你跟我說北邊不會大舉進攻摻和,我也就這樣作了部署,你跟我信誓旦旦的保證只是小暴亂,結果呢?
加稅加到全省民怨沸騰,別的大官收到的是萬民傘,我收到的是血字書!
沒更新武備,結果就是我那十幾萬贛軍被泥腿子一點一點吃掉了,有的時候我計程車兵用的槍甚至還沒有逆賊手裡的槍好!
我聽了你的話作了部署,結果北邊被人斷了,鄱陽湖被人渡了,南邊現在更是逆賊的天下!我在太后那裡的臉都丟光了!”
面對著朱全忠的咆哮質問,宋志文則是沒有一點動靜,從身子下面的錢堆票據中拿出了一本存單,丟到了他的手上。
朱全忠開啟一看,不由得喜上眉頭,言語也和緩起來。
原來朱全忠在橫徵暴斂時也為自己攢下了一個偌大的身家,這筆錢自然被他交給了金融專精的宋志文來打理。
而宋志文也不含糊,論起來錢生錢,沒有什麼比當下的股市更好了。
原先他還只是在上海的證券交易所中小試牛刀,在發現不管怎麼選都是賺的之後,立刻託了關係,將錢財換成美刀英鎊,在紐約和倫敦進行雙線操作。
得益於此時形勢一片大好的股市,朱全忠的身家可以說在短時間內成為了夏國最富裕的人之一,甚至比起太后也不足為過。
而宋志文也在這其中揩了不少油,利用資訊差,從買進賣出中獲取了超過百萬美元的利潤。
被宋志文丟給朱全忠的自然是他的資金錶,朱全忠被那一長串的零吸引了目光。
“一二三四五六七......我滴個乖乖啊,這是四千萬龍洋?全是我的?”
朱全忠盯著宋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