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恨死你了!”我憤怒地揪住他白袍。
“我看你還能翻了天?”他出手製住我胳膊,力道之大,我無法抗衡。
第n次被點住。
明煦從海棠手中接過一張人皮面具,變成了一位三十歲左右相貌堂堂的大漢。海棠命我閉目,在我眼睛、嘴唇、面部四周塗抹上一種難聞的藥水,然後將一張面具貼到我臉上。眼皮緊繃繃的,勉強睜開眼睛。不知道我現在成了何樣。明煦用一條黃色綢帶將我青絲簡單紮起,替我換了一身淡黃色衣裙。
上路。
煎熬了一個時辰,我自己衝開了穴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我逃得掉嗎?很是愁苦。
“怎麼?自己解開了?”
“是又怎樣?”
“給我安分點。你逃脫的機率等於零。”
“我就不安分怎樣?你點啊!除了點穴,你還會做什麼!”話語剛落,他左手已到我腰間。“我不點。就算我僅用一隻手,你也掙脫不得。”
“我還就不信了。” 單純使用力道,難以勝過。出招?他在我背後,那招“蛟龍出海”無法使用。真是對不起林叔,我現在只記得那招了。真感覺自己一旦無劍在手,就成了廢物。
“你就算用那招‘蛟龍出海’也未必能夠將我一擊下馬。”他已洞察先機。
抓狂中。什麼人啊。想了很久,雙手向後探出,直襲胳肢窩。
“呵呵。死丫頭!別撓了。呵呵。”
“你也有怕的啊!”
他左手一鬆,我想趁機脫身,但他動作太快了,瞬間逮住我兩手,將我扳轉。“不規矩,可是要受懲罰的。”他湊近,面上突然泛出些反感情緒,頭緩緩抬起。“海棠給你易得真是太噁心了。”
“額?”
“麵皮像癩蛤蟆,眉毛像臥蠶,眼睛像老鼠,嘴唇像臘腸。”
“哦。我若天生就這副模樣,你還會為我如此煞費苦心嗎?”
他不答。其實不用他回答,憑他剛才的反應答案就已明瞭。
“是男人第一眼都不會對這般容貌的感興趣,別以為那小子能例外。”
“是嗎?鬆開我手,這樣被擰著很難受。”
他依言放開左手,執起韁繩,目不斜視,直視前方。
我這副新容貌很噁心是吧。那我繼續噁心你。我伸出雙臂,勾住他脖子,臉向他一點點湊近,在距離十厘米處停住,嘟起臘腸嘴,極力眨著眼皮,連拋“媚眼”。
他“撲哧”一笑,頭微低,貼上。
有面具隔著雖沒有真正碰到我嘴唇,但我太吃驚,以致嘴巴竟不由張開,他舌頭趁機滑入。我急忙將頭偏轉,雙手鬆開,轉身背對他。“你真有勇氣!”
他笑道:“思思第一次主動獻吻,我怎麼可能拒絕?”
“那麼醜,我以為你不會。”真夠白痴的,主動送上門讓他吃豆腐,呸,應該算臭豆腐、豆腐渣。難怪以前有人教育我不要隨便□男人。他,有很久未見了。不過,不見更好。
“這容貌雖醜,但我自幼深受磨練,一點承受力還是有的,何況你並非別人。”
“你家丫鬟為何都是些難看的?”
“母妃的意思。”
“哦。明白了。”我沉默下去,許久不發一言。
“覺得很無聊?”
“你如何讓我覺得有聊?”
“我給你講故事,怎麼樣?”
“哦?你會?講來聽聽。”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
“講得可真……好。”一臉黑線。
“那給點獎勵?”
“獎勵?”
疑惑間,他左手已鬆開韁繩,移至我上身,不規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