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性的屁股,又渾身有些發燙。
林冬本能地對女人爭風吃醋感到頭疼,但是又不能甩開這兩個女人在這裡大眼瞪小眼,於是只好被兩個女人夾著,在越來越森冷的氣氛中痛並快樂著,偏生還不能有什麼動作,簡直欲仙欲死。
“冬,”這時,莎莉扭動著腰肢走了過來,今天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連體皮衣,女王範,全身被緊身衣包裹,只有胸脯露出大片雪白和一道深邃的溝壑,長腿的弧度優雅修長,在燈光的烘托下,緊身衣有種流淌著肉光緻緻的驚人誘惑,莎莉是個成熟女人,知道怎麼樣的搭配最能讓男人血脈賁張,此時走路的姿勢就像一隻慵懶的貓咪,對林冬眨了眨藍色如天空的眼睛,笑道:“不請我喝一杯嗎?”
林冬對著成熟御姐範的莎莉差點直接就繳械了,媽蛋,她怎麼知道我是一名御姐範!
周玉和陸雲錦的目光立馬集火莎莉,連問話都如出一轍,“林冬!她是誰?為什麼這麼叫你的名字這麼親切!”
林冬滿頭冷汗,打了個哈哈道:“她是我的屬下,屬下。”
莎莉覺得有趣,斜靠著欄杆,胸脯擠壓出一個誘人的形狀,語調微微提高,“冬,原來在你心裡,我們僅僅是上下級的關係啊。”
“她到底是什麼人!”
“如實招來!”
兩道目光銳利如刀,林冬落荒而逃,內心氣惱不已,什麼時候自己淪落到被女人調戲吃不消的地步了,如果不是一堆女人惡狠狠地盯著他,他一定要讓莎莉知道,有些男人調戲完就要承受相應的後果,讓那個外國妞知道一夜七次郎的厲害!
想到莎莉的胸脯,林冬下意識虛抓了一把,似乎在想象那種手感,臉上不由出現了嚮往的神色,天可憐見,身經百戰的林冬已經一年多沒碰過女人了。
場子在十一二點的時候是最熱的,幾乎爆滿,聽範辰說今晚的銷售額已經達到了二十三萬,估計在十二點過後還有一次高峰,能攀到近四十萬,林冬立馬把五沓鈔票扔在了休息間裡的那支樂隊面前。
於是這支樂隊放棄了休息,重新登臺,拼了老命的嘶吼演唱,甄金白大誇林冬的手筆,稱“沒有把錢扔水裡的覺悟,就是沒有賺大錢的魄力”,把林冬誇得飄飄欲仙,然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甄金白就巴巴地和林冬身邊的陸雲錦搭訕起來,被後知後覺的林冬拽著脖子扔進了舞池,讓他噁心別家的美女去了。
林冬在場子裡遊走,時不時和人打招呼,以柏越酒吧新東家的身份和一堆堆的飲食男女搭訕,幾圈下來,口袋裡多了幾十張名片,算是個收穫,當然林冬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認識的朋友身上,和陸小百一桌人玩了半個小時的骰子。
也許是林冬一身昂貴西裝襯托出好身材的原因,又也許是林冬身為酒吧東家的身份原因,陸小百拉來的美女們對林冬有些不尋常的好感,那秋天波浪送的讓林冬以為是松花江氾濫,眉目傳情那叫一個歡快,被看出不妙的周玉死拖硬拽拉走,也沒留下幾個電話什麼的,讓林冬長吁短嘆了好久。
走了幾圈,林冬來到樊大龍一桌,五個人,都是正襟危坐喝酒,長相陽剛,光看氣質還以為是一個爹媽生的,林冬聽樊大龍說過他是搞秘勤的,平常時間比較自由,應該是拉了一幫“同事”來給他捧場,林冬不想怠慢,正正經經陪他們喝了好一會,聊了聊家國大事,也許是被某個姓唐的黑幫老大針對的緣故,他先天上就獲得了這些人的好感,一來二去幾乎要以兄弟相稱。
期間樊大龍提了提他家長輩賞識林冬,能鋪出一條肩上兩道槓的康莊大道,不過見林冬顧左右而言他,也識趣沒有再提,只不過他的某一位同事似乎不滿林冬的不識相,不輕不重哼了幾聲,林冬走後,此人便對樊大龍道:“大龍,這人不識抬舉。”
樊大龍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