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堆的藥,銀子花了不少,結果吃了根本沒有用!」
「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的話,把診金和藥錢退給我們!」
「啞巴了?你說話啊!」
孫大夫被那女子說的啞口無言,想要反駁,但剛要開口,那女子的聲音反而更大。
「怎麼,我哪裡說錯了嗎?」
「診金收的這麼高,藥開的這麼貴,看不好病,還不讓人說了?」
「怎麼好意思收我們這麼多銀子的?」
女子身旁,一位文質彬彬的男子揉了揉眉心,然後扯著她的衣袖,說道:「算了,別說了,這裡看不好,我們去別的地方看……」
女子用力的揮開他的手,大聲道:「不行,他今天必須把銀子退給我們,不然我就不走了!」
孫大夫氣的漲紅了臉,咬牙道:「高永,把她的錢退給她!」
醫家也不是什麼病都能治,頭疼本來就是疑難病症,發病的原因不明,哪怕是醫聖也不能保證一定會治好。
再說,他已經破例用醫家真氣給他治了。
但真氣只能管一時,在醫館不疼了,回去之後照樣疼,他有什麼辦法?
按理說,他藥也開了,甚至還動用了醫家真氣,這筆錢不應該退。
但他實在是不想和這潑婦計較。
醫館外面,已經有人在看熱鬧了,這潑婦丟得起人,他丟不起。
中年男子顯然也覺得丟人,看向那女子,說道:「算了吧……」
女子雙手叉腰,怒道:「算什麼算,他今天必須退錢,不然老孃跟他沒完!」
男子聞言,長嘆一聲,再次捏了捏眉心,沒有再說話了。
這時,一道身影走過來,看向那男子,問道:「頭疼多久了?」
男子還沒說話,那女子見又站出來一位年輕人,立刻調轉矛頭,說道:「你是誰,我告訴伱,不管今天誰來,我們的錢都得退給我們!」
「閉嘴。」
李諾看了她一眼,女子見這醫館的夥計竟然敢這麼說她,氣的正要怒罵,卻發現她怎麼都張不開嘴了。
不僅張不開嘴,就連動也動不了。
她全身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珠。
中年男子見這年輕人一開口,妻子竟然真的不說話了,心中大為意外,這可不像是她的脾氣,換做往日,她現在肯定已經撒潑打滾了。
李諾再次看向那男子,問道:「頭疼多久了?」
男子道:「好幾年了,看了很多大夫,也吃了很多藥,但都只能管一時。」
李諾為他把了把脈,從脈象上看,他的身體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脈象也不能代表全部,許多病症,透過脈象判斷不出來。
他又觀察了一下男子的臉,他面容憔悴,眼睛裡面佈滿血絲。
李諾繼續問道:「你是做什麼差事的?」
男子道:「我在衙門做文書。」
做文書之類的工作,如果經常用眼低頭,眼睛疲勞以及頸椎方面的問題,也會導致頭疼。
李諾問道:「文書工作很忙嗎?」
男子搖了搖頭,說道:「不太忙。」
李諾也並不意外,如果是眼睛或者頸椎方面的問題,孫大夫也不至於治不好。
李諾的腦海中,開始在無數案例中搜尋。
他的記憶中,有那些御醫一生遇到的所有病例。
或許某一位御醫當時對某種病症沒有辦法,但經過法典的整合之後,集所有人智慧,重新回顧,可能會有一些新的靈感迸發出來。
某一刻,李諾再次看向這名男子,問道:「你一般什麼時候頭疼?」
男子想了想,說道:「一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