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也未必。”言罷,邁起小小的步子,一晃一晃的想額布兒走了過來,眾人見他走路時搖搖晃晃,倒和一隻鴨子頗有幾分相似,不無鬨然大笑。
眼看扎烏爾走到額爾布身前,在額布兒小腹前比了比,猛地一拳打了過去,額爾布見狀,哪裡放在眼裡,行若無事的捱了一拳,扎烏爾一拳正中額爾布小腹,如中鐵石,不由得“啊喲”一聲大叫,搖搖晃晃的似欲摔跌下來,額爾布心地卻好,叫道:“小心。”上前伸手便扶,哪知手掌剛搭上扎烏爾左臂,便被他一勾一帶,順勢在他膝彎踢了一腳,額爾布右腿一軟,不由自主的向後便倒,被扎烏爾順勢一推,頓時“嗚咕隆冬”一口氣滾了下去,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下,眾苗人心地淳樸,最恨偷殲耍滑之人,眼見額爾布好心相幫,卻被扎烏爾背後偷襲,無不怒極而叫。
扎烏爾站在臺上,得意洋洋,搖晃著一顆細骨伶仃的腦袋,桀桀笑道:“是他自己太笨,怪得了誰來,我要是他”一言未畢,忽聽臺下一聲怒吼,額爾佈一個胖大的身子從天而降,“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扎烏爾身上,可憐扎烏爾瘦瘦小小,如何經得起這泰山壓頂的一撲,只聽得“喀喇喀喇”一陣脆響,扎烏爾臟腑盡碎,骨骼皆裂,眨眼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
如此一來,眾人無不大吃一驚,望著額爾布那小山般的身子,背脊盡皆起了一絲寒意,直到兩名弟子走上擂臺,將額爾布 押了下去,這才不約而同的吁了口氣。
額爾布退場之後,陸陸續續又有幾人上場,可是有了扎烏爾前車之鑑,各人動手之時,不免謹慎了許多,往往幾個回合不分勝負,便紛紛跳下臺去,自然算作淘汰。
堪堪又鬥了小半個時辰,出手之人本領越來越高,有幾人已經開始動用法術,眼看比到第十五場,忽然有一個長大 漢子分開人群,大喇喇的走上臺去,冷笑道:“像這麼個比試,一百年也分不出勝負,都給我乖乖的滾下去罷。”
場中二人一聽,自然大怒,一聲唿哨,不約而同的向他攻了過去,那漢子見狀,更不躲避,袍袖一拂,早有一股勁風撲出,只一卷,便將二人連著法術,一併遠遠的拋飛了出去,那二人落在地上,齊聲悶哼,幾乎同時噴出一口血來。
如此一來,眾人無不大驚,同時又有幾人躍躍欲試,想要會一會這位不知名的高手,終於,一名手持雙輪,一身黑衣的少年男子躍了上去,冷冷的瞪視著他。
“你,不是我的對手。”
這一次,中年男子竟是連看也不看他一眼,雙手反剪,抬頭望著天邊白雲,一臉狂傲的道。
“大膽。”
黑衣少年一聽,登時大怒,手中雙輪“錚錚”一擊,一串古怪晦澀的咒語猛地從他口邊逸了出來。
隨後,只聽呼呼兩聲,那兩隻輪子忽然騰起一陣黑煙,整個兒裹在一團黑色火焰之中,黑衣少年哼了一聲,雙掌一拍,兩隻火龍尖聲長嘯,迎面向中年漢子斬殺過去。
“螢燭之光,安敢與皓月爭輝。”
中年漢子冷笑一聲,竟是不閃不避,任由著兩隻火輪嵌入自己體內,黑衣少年一擊得手,哈哈一笑,道:“這回看你還”
一言未畢,忽聽中年男子一聲長笑,原本插在他肩頭,小腹兩處的火輪突然洠Я嘶鷓媯�潭��惶�謾暗未稹薄ⅰ暗未稹奔幹��歟�諞律倌甑姆陝址ㄆ骶拖褳蝗蝗芻�艘話悖�����壞蔚蔚穆淞訟聛懟�
對,就是熔化。
只是一個念頭的功夫,這對百鍊精鋼鑄造的法器就此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黑衣少年法器被毀,登時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雙眼一翻,就此暈死過去。
再看那中年男子,卻只見他咧嘴一笑,身上兩處黑黝黝的傷口,居然就此消失不見,甚至,就連衣服上的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