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姓黃的貴賓笑道:“高見不敢當,只是一點小小的建議而已。我們這些前來觀禮的貴賓,除了張掌m…n之外,其實都是裴谷主m…n下兩個弟子請來的,不如這樣,貴谷的弟子不用出手,就由我們這些外人出手比試好了。”
老婆子聽了,面s…一變,道:“萬萬不可,這件事終究是本谷的事,應該由本谷的人比武才是,又怎麼敢勞煩各位貴客?”
那姓黃的貴賓道:“裴谷主,你這麼說就見外了。凡是前來觀禮的,或多或少,都與貴谷有些交情,只要裴谷主點個頭,其他的事,用不著擔憂。”
老婆子想了想,朝自己的大徒弟和二徒弟看去,見她們兩個人均是點頭,表示可以,也就不再堅持下去。
“既然你們兩個當事人都願意將自己的命運交給請來觀禮的貴客,我這個做師父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好在你們都是本谷的傑出弟子,無論誰最後當上了新谷主,對於本谷來說,都是一件大好的事。各位貴賓,請恕裴某先行退場。”老婆子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之後,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全場的人正想表示一下送意,老婆子卻是將身一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平臺上,施展的分明就是“瞬間移動”的身法。
老婆子去後,場上的氣氛頓時比之前放開了許多,只見屬於貴賓席上的一個大鬍子老者走到了場中,笑呵呵的道:“我是車姑娘m…n下弟子請來觀禮的,代表的自然是車姑娘一方,不知哪位願意出來指教一二。”
“我來請教鄭兄的高招。”隨著話聲,只見一道人影劃空而過,落在了場上,卻是個身材中等的中年漢子。
這中年漢子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但這一次前來觀禮的貴賓,除了韓風一行外,個個都是武林中的前輩人物,與“娘娘谷”的老一輩有交情,這中年漢子看上去年輕,但真實年紀只怕誰也說不清。
韓風早已從小梅的口中得知她的師祖姓周,所以一聽那大鬍子老者說是代表“車姑娘一方”出場,就知道這個中年漢子代表的是小梅的師祖一方。只是那大鬍子老者將月秋的大師伯稱為“車姑娘”,聽上去有些令人想笑,因為這位“車姑娘”論年紀,已經是一百多歲了。
那大鬍子老者見自己的對手是身材中等的中年漢子,面s…微微一緊,像是覺得此人有些難,笑道:“賈兄,鄭某與你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你的大名,鄭某卻是久仰多時。今日能得家兄的賜教,當真是榮幸之至。”
那中年漢子謙虛地道:“鄭兄太客氣了。鄭兄的大名,賈某也早已聽說,還望鄭兄待會動手的時候,讓賈某一二。”
這時,忽聽一個貴賓冷冷地道:“你們兩個要打就打,哪裡有這麼多的客套話?”卻是一個留著長鬚的中年人。這長鬚中年人目光有些yīn沉,嘴ch…n略薄,一看就知道是個嘴上功夫不給人面子的角s。
韓風低聲向馮韶光一打聽,才知這個長鬚中年人原來是百年前就已經相當有名氣的一個人物,為人亦正亦邪,是一個練“連武”的高手。
大鬍子老者和中年漢子聽了長鬚中年人的話,也沒放在心上,“哈哈”一聲大笑之後,當場鬥了起來。
天s…雖然黑了下來,但個個都是習武之人,眼神不比等閒之輩,加上又有一輪明月漸漸升起,場上的交手的情況自然看得明白。只是夜裡畢竟不如半天,看上去多了一種神秘而又朦朧的s…彩。
大鬍子老者與中年漢子交上手之後,剛開始還只是比試拳腳上的功夫,每一招均是打得有板有眼,但誰都想象得出,以他們的功力,這一拳一腳的功夫若是用在一般習武之人的身上,準保一招就能將人打得吐血身亡。
兩人在拳腳上較量了六七十招後,便拿出了自己的法寶。那中年漢子的法寶是一把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