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倒地。先前那名男子又衝向他,只見他手腳俐落、不慌不忙,一柺子、過肩摔,一下子就將還想抵抗的兩人全壓制在地。一手反折一人的手臂,兩人的神情都顯露痛苦。
孫詩穎咬著下唇,不安的走到藍劭倫身邊,“呃……”
“你先走開。”他只睨她一眼。
“是!”
她不得不走開,三人的打鬥已經引起公園裡阿公、阿媽們的關注,大家皆好奇的往他們這邊看,但沒人敢靠近,就怕會有什麼無妄之災。
只是她不明白,藍劭倫為何要跟他們上演全武行?
藍劭倫見她走遠,這才開口問:“是誰僱用你們?”
被壓制在地上的兩人相視一眼,面露為難,沒想到他們不吭聲,藍劭倫竟將他們的手臂更加用力反轉,他們痛得眼淚都要迸出來了,“是……是藍定信先生。”
是他?!原來如此,明明已經坐在副總之位,但總裁的位置卻看得到拿不到。
“替我告訴他,他若夠聰明,就不會將你們給他的任何資料交給我爺爺,那隻會讓他永遠坐不上總裁大位,還有……”他冰冷的黑眸射出兩道犀利的冷光,“如果被我發現你們仍像狗仔一樣繼續跟監,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麼理性了。”
兩人頭皮發麻,痛楚的猛點頭,“知道了。”
他一放開手,他們隨即踉蹌起身快跑離開。
此時,孫詩穎才踱步過來,不解的看著兩個拔腿狂奔的身影,再看著她身邊的藍劭倫,“那兩個人就是偷窺狂?”
他沒回答她,直接往回跑。而她嘴巴則嘀嘀咕咕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又跟著他跑回家。
兩人一前一後淋了浴,她瞄著他似乎若有所思的看著對街的大樓,接著拉上窗簾,似乎能感覺到他的浮躁。
“你怎麼了?”
“我在算。”
“算什麼?”
“還有幾天才能離開你這個笨女人!”
這些日子沒有目的、沒有意義,簡直是在浪費生命!而且一旦惹來更多堂、表兄弟的跟監人馬,他不就成了“楚門的世界”裡的金凱瑞?光想就夠煩了!
他說什麼?!孫詩穎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太可惡了!虧她還替他擔心呢!
“你現在就可以走啊!我又不需要你,也沒求你留下,你真是莫名其妙!”她氣急敗壞的走到門口,怒指著大門道。
藍劭倫冷睨著她。他這個情夫註定要當得不倫不類了,因為兩人沒有任何性關係,所以他至少要跟她維持一個月同居的假象,如此不僅能堵住瘋子莊恩屏的嘴,也才能從金少帆那裡拿回護照。
“看什麼看,走啊!”可惡的臭傢伙,說得好像是她巴著他不放似的。
“算了!”要他再找另一個女人空轉三十天,他鐵定會瘋掉。
“什麼算了?!”她氣沖沖的走到他面前。
“我說你這兒有偷窺狂,又沒有大樓管理員,若是遭小偷……”藍劭倫瞟她一眼,“我就勉強留下來好了。”他走到床上躺下,不明白這一個月怎麼像過一年一樣長。
孫詩穎以一種受不了的眼神瞪著他,“哪來的小偷?我這兒根本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那就更糟糕了。”
“為什麼?”
“沒財就劫色,雖然你這個色是差強人意。”
“你……”分明是改變了心意要留下嘛!他當真以為她笨到看不出來嗎?至少她也是從事一個“察言觀色”的工作耶!“我不要你委屈自己,雖然我從一開始就不明白你為何要屈就在我這個鳥窩,但請你離開吧!這樣我也可以……”
“羅唆!”他直接打斷她“難得聰明”的長篇大論。
“什麼羅唆?!”她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