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極為警覺,老夫甚至懷疑他會武功!
無論如何,得試探一下,得密切監視花滿庭的動靜。
老夫以為,他謀劃許久的這場京都之變,他要掌握從長樂宮而來的那些兵,他定會去懷山郡!
老夫便去懷山郡會會他,另外,得讓丁大先生離開了。”
王正金鐘難以置信。
丁大先生?
他不是早死了麼?
太學院的寧國大儒花滿庭,長孫驚鴻竟然懷疑他是奚帷!
不是說奚帷也已經死了麼?
金蟬脫殼?
如果奚帷沒有死,如果他真的就是花滿庭,如果李辰安身邊的那個蕭姑娘真的就是花滿庭的女兒……
奚帷明明可以完全攻陷京都佔領皇城,但他沒有這樣做。
他將這勝利的果實完全的交給了李辰安,而那位晚溪齋的齋主,又恰好在李辰安去雙蛟山剿匪的時候來到了李辰安的身邊……
李辰安根本就不認識奚帷,但李辰安卻是花滿庭的忘年之交,二人之間亦師亦關係極好。
如果奚帷就是花滿庭……花滿庭將這唾手可得的大寧江山送給李辰安,這似乎能夠得到很好的解釋。
而蕭姑娘出現在李辰安的身邊,這或許是個偶然,因為蕭姑娘也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
但奚帷這個人如果活著就是個巨大的危險!
所以,為了防患於未然,也當派人去太學院監視花滿庭的一舉一動。
“來人!”
王正金鐘一聲大吼,井浪飛快的跑了過來。
“大人!”
“你現在就去太學院住花老大儒!”
井浪一怔,王正金鐘又道:“記住,只,並且是暗地裡。”
“屬下遵命!”
井浪飛身而去,王正金鐘正要繼續其餘的紙上寫了些什麼,就在這時,年承鳳走了過來。
他若無其事的關上了這小木頭匣子,放在了那張茶桌上,對年承鳳拱手一禮,笑道:
“年大人,您老今兒個怎有空來這地方?”
年承鳳四下裡打量了一下,視線落在了那顆歪脖子樹上,了片刻,忽的說道:
“京都的那些流言,皇城司可知道?”
“回年大人,皇城司早已知曉,下官原本是要採用一些手段的,只是……只是攝政王卻阻止了。”
“攝政王說流言止於智者,他還說他行得端坐得正,如果皇城司真下手去抓捕了那些傳言之人,反倒是會令民眾恐慌,反而會讓天下百姓覺得他真有竊國之心。”
“他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您瞧瞧,下官能怎麼辦?”
年承鳳頓時啞然,他沉吟片刻,這事還真有些棘手。
若是打擊,還真會令百姓有諸多遐想。
可若是不打擊,這首先對攝政王的名聲有影響,其次,便會給了有心人的藉口。
怎麼辦呢?
“老夫認為也不能放任不管,這樣……”
“這謠言極大可能是從太一道那老牛鼻子嘴裡散佈出來的,皇城司當繼續追查那老牛鼻子的下落,另外……關注一下江湖中的異動。”
“攝政王離京去蜀州,老夫倒是不擔心什麼兵變,老夫最擔心的是江湖高手對他的行刺!”
“他的身邊雖說也有高手,雖說還有一百玄甲營的戰士,可若是江湖中人聯合起來……那也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所以皇城司注意一下江湖中又有沒有什麼的幫派誕生,還有就是白衣盟消沉瞭如此之久,他們的主力在京都被打散,而今又去了哪裡。”
王正金鐘拱手一禮:“下官這就安排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