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了兩派,二師兄寧九霄個性直率,相信了不知何人所說的關於趙淮藉著滅魔一事謀害了大師兄和六師弟的說法,自那之後就拉攏了一撥人跟著趙淮對立,那段時間,元真門烏煙瘴氣。成天都是正邪較量,卻苦於事過境遷,當年的事情都是口說無憑,這才讓趙淮長袖善舞地安撫下來,但其實已經不和了。
其他門派巴不得元真門就此土崩瓦解,哪裡還會幫忙,看熱鬧都來不及,此時,被木行主抓住這個痛腳大做文章,趙淮也不得不頭疼一下,木行主這話若是聽到了寧九霄的耳中,不用說,又是一場風波。
幻情掩了嘴偷笑,她就看這幫人怎麼狗咬狗,說來還真是奇怪,其他幾個門派的人都有修士死掉,為什麼自己的門派毫無傷亡呢?還有… …鳳鳴宗。一記眼光飛向了鳳鳴宗的宗主,這位宗主也是女子,蒙著面紗,白衣無塵,名字也好聽就叫白鳳,與鳳鳴宗倒是相得益彰,幻情卻知道她不過是王家的傀儡。
莫不是因為那些殺人的也憐香惜玉,不捨得傷了女子?這個想法一晃而過,幻情都覺得好笑,殺人的人哪裡還有幾分情意,更何況,這樣說來也不對,妙幻宗並不是沒有男弟子。為什麼也是沒事呢?
美目對上了白鳳如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眸,透過那一層層霧氣,幻情從對方的眼中也看到了一絲疑惑不解,嘴角的笑意愈發深邃,這下好玩兒了,指不定修仙界又有什麼大熱鬧了,也是,安靜了太久了,真是無聊啊!
又想到四年前九華山上發生的事情,可惜當時自己正專心修煉,不曾親眼去看看熱鬧,不然… …唉,真是可惜了,靠這些老東西,什麼時候也成不了事!幻情忽略了自己的年齡,因為定顏丹的功效,她永遠都是芳華正茂,而她才三百多歲就邁入了元嬰期,也是難得的“年輕”了。
用袖子擋著臉,悄悄地打了一個哈欠,幻情很不耐煩地等著那幫人繼續商量。
“我怎麼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說不定就是為了此時能夠當做辯駁的藉口!”木行主一口咬定是趙淮所為,暗自也是流汗不已。這樣的罪名可不能承認,不然,看看這些人的架勢,一旦說不清,恐怕五行派也會步了靈門後塵!
“你… …說起來,靈門的事情,五行派怕也是脫不了干係吧,記得靈門出事前木行主可是天天都往靈門跑的,甚至還留了一個弟子在靈門,誰知道是不是為了裡應外合奪了靈門的一切,有一就有二。此次的事情與五行派也脫不了干係,不然,為何會出現五行陣,為何人都死在寧國?”趙淮藉著靈門的事情反擊,嘴皮子的工夫他並不弱於木行主。
南玄門的掌門在一旁看著,兩個老頭掐架,還是很有意思的,只要他們不拆了這個大廳,怎樣吵都行,最後只要給出結果就可以了。
天烏派的人可不這樣想,“這次六派之中唯有鳳鳴宗和妙幻宗無人傷亡,不知道兩位宗主是否能夠解釋一下?”
說起來,四十餘人中天烏派死亡的人最少,他們修煉的方法有異,強悍的體魄遠勝於一般的修仙者,所以僅僅死了五人,而五行派的和元真門的基本持平,都有十幾人,再加上南玄門的幾個,就鳳鳴宗和妙幻宗無人死亡。
這個問題來的剛剛好,讓趙淮的頭腦冷靜了一下,他也是被木行主踩到七寸了,不然也不會那麼衝動地吵起來,這時候靜下來,自然也發現這個問題了,木行主也同樣,他光想著怎樣轉移視線,倒忽略了其他。
不愧是多年相熟,趙淮和木行主對視一眼,一前一後地開腔,“是啊,兩位宗主不妨解釋一下,為何兩宗不曾有人傷亡?”
“的確,兩宗在東邊兒勢力相當,也不是不曾有人往寧國來,但為何無人出事呢?”
“瞧木行主這話說的,難不成不出事還是我們不應該了!”幻情巧笑嫣然。一句話連消帶打地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