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開心的笑臉就好了。
“阿纓小姐說得是!”谷越連連點頭稱是,往嘴裡送進的食物一樣也沒少過。
又看了她一眼,孟少陵終於拿筷子夾起食物。
“如何?”她的問題只問著他。
溫淳濃郁的味道,比他吃過的任何珍謹美撰都要令人動容,如同她烹煮時給人的感覺一樣,料理中也有著濃濃的“家鄉味”。
就是這一味難求難尋,令人鼻酸。
“好吃。”良久,他輕輕地吐出這兩個字。
聞言,冉纓笑得比今晚任何一次都還要燦爛。
“阿纓呀,過來。”
飯後,禮部尚書朝她招招手。冉纓立刻二話不說地靠過去。
“都快過年了,這給你。”
冉纓由老人手中接過一個錦盒,難得上妝的精緻麗容染上比平常更嬌豔的笑顏。
“這是?”她雙眼發亮,直盯著錦盒看。
“開啟看看。”老人催促著她開啟盒蓋。
冉纓拉開盒上漂亮的繫繩,小心翼翼地開啟盒蓋——是一個陳舊的碗。
“這難道是……娘……”她仰起錯愕又驚喜的花容,不敢置信地看著老人。
這是孃親手做給禮部尚書大人的……
“嗯。”老人領首,喝了口酒,笑道:“今天從你這兒接收了你做的碗,所以這個也到了退休的時候了。”
“您早就知道我會做碗送給您了?”冉纓更是訝異。
她完全是一時興起才做的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個碗,尚書大人怎麼可能猜到?
“阿纓跟你娘一個樣呀!”他可是從好久以前就是故里的熟客,和冉纓她娘更是故友,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這話在冉纓的耳裡聽來似乎是稱讚。
“謝謝。”臉泛紅潮,她漾起大大的笑花,歡喜之情不言而喻。
老人舉起酒杯,淺笑。
冉纓立刻替他重新注滿酒。
孟少陵將一切看在眼裡,心中仍在揣測著他們的關係。
由這小女人絲毫不推託的這點來看,擺明了是習慣收下禮部尚書那兒來的禮物。
但是依他們的年紀來看不像是有什麼特殊關係,可兩人的氣質卻又那麼的相似,實在令人懷疑他們的關係。
難道是父女?
不,再怎麼說禮部尚書都有一定的年紀了,怎麼算都不可能。若說是孫女還比較可信……該不會真的是孫女吧?
“今日吃得真是滿足。”老人擦了擦嘴,準備離開。
“大人要走了?現下時辰己晚,碧茵己經為您準備好客房……”
“不了,明日一早還得上朝。”老人搖搖手拒絕了她的好意。
“這樣啊……”冉纓的笑容平添了一抹落寞。
“等過一陣子老夫會再來的。”老人不忍見她失望,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
“嗯。”冉纓也只得點點頭,一邊示意其它人可以收拾了。
老人用柺杖撐起身體,冉纓連忙上前攙扶著他,步下臺階之時,突然回過身開口。
“對了,有件事老夫不知道該不該說……”
由於禮部尚書這話是望著孟少陵說的,所以眾人的目光皆轉向他。
原本在整理桌面髒亂的他,回過頭就見自己成了他人目光的焦點。
“大人請說。”他客氣的回答。
“長安京‘豔府水家’嫁大女兒了。”
孟少陵的眼色不著痕跡地黯了黯。
“所以?”唇角抿著上揚的弧度,但他的眼神很冷。
老人微醚起眼,回憶著那場盛大的婚宴,一邊描述,“那場婚宴由皇上主持,熱鬧的宴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