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頭!
“我靠!你小子還敢動手?給老子打!狠狠打!”那名領頭大漢勃然大怒,馬上指揮那些大漢圍毆丁邁。
面對著有如暴雨一般往自已身上招呼的拳腳,丁邁毫不退縮,他怒目圓睜,拼死抵抗,一邊抵抗一邊大叫:“誰敢動我師父的招牌,我要他死!”
正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連那些平時經常打架的大漢,也不禁被丁邁的氣勢所震攝,一時間竟沒辦法取下掛在門楣上的招牌。
而正在這時,一直躺在擔架上“有氣無力”呻,吟的那名男青年,突然“哎喲”痛呼一聲,緊接著,便是捂住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殺豬似地嚎叫起來。
那聲音真是淒厲無比,看上去是肚子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疼痛。
怎麼回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頓時使得所有人一頭霧水,那些大漢也馬上停住了手,向著男青年那邊看過去。
“木頭,你怎麼了?怎麼回事?”領頭的大漢趕緊問那名青年。
那名青年想開口回答,但腹部的劇疼讓他幾乎窒息過去,更別提說出話來了,只能竭斯底裡地嚎叫,打滾,希望以此來減輕來自身體的詭異劇疼。
當然這一切只是徒勞!
面對男青年來得如此詭異的痛苦,那些大漢已經顧不上對付丁邁了,都圍在男青年身邊,急得團團轉。
很快,那名青年人的嚎叫和掙扎就變得越來越無力,兩眼暴凸,冷汗如漿,看樣子快不行了的樣子,那幾名大漢嚇得手足無措,見鬼了,本來只是做做樣子的,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
“你到底給木頭吃了什麼?”一名看上去是男青年親人的大漢,低聲質問領頭的大漢。
領頭大漢一臉無辜地低聲道:“就是給他喝了點巴豆水,讓他看上去有那麼點腹疼樣子,不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
“喂,是不是你乾的啊?”那邊聶玉扯了扯方鴻的衣袖。
方鴻冷聲道:“當然,我看那小子裝腹痛裝得這麼過癮,乾脆就讓他體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腹痛了。”
“你還真夠陰險的。”聶玉笑道。
“這是當然,對付陰險的人,就要比他們更加陰險。”方鴻道。
“你這樣不會鬧出人命吧?”聶玉問。
“鬧出人命就鬧出人命唄,象這種陰險小人,死了又有何足惜?”方鴻輕鬆道。
“我看差不多就算了,畢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聶玉有些不忍心。
X!方神醫在心裡吐槽:都拆老子招牌了,這還不算罪大惡極?這要擱在前,這幫傢伙早就全部變成飛灰了!
是以方鴻就算沒打算大開殺戒,也要狠狠教訓一下這幫傢伙。
再說那邊,領頭大漢眼看青年人已經疼得不行不行的,只好咬咬牙:“我看還是趕緊叫救護車吧!”
“讓我看看。”這時人群之中,突然響起了一把清冷的女子聲音。
眾人定眼一看,原來說話的,是一名身材苗條的年輕女子,穿著一套白色運動服,披肩長髮,頭戴一頂棒球帽,同時還戴了一隻醫用口罩,把自已大半張臉遮擋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領頭大漢有些愕然地問道。
“我是醫生。”年輕女子平靜道。
然後右手一捏,便象變魔術似地,食拇二指已經捏著一根三寸銀針。
“快把他按住,再遲一點他要就疼死。”年輕女子對領頭大漢道。
領頭大漢愣了一秒,然後半信半疑問:“你能救他?”
“我能,但再拖五分鐘,就不能了,然後誰也救不了他。”年輕女子篤定道。
“但是……”領頭大漢還是有些猶豫,畢竟跟這年輕女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