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就百無聊賴的看了一些書,正待要打個盹,然後去看從河南送來的一些加急公文。
誰曉得這時候有人來報,侍中鄭榮與都督鄭彤求見。
來了……
秦少游自知鄭榮肯定要來的,算了算日子其實葉差不多該抵達了。
這一次坑了鄭家,讓秦少游的收穫頗豐,一方面狠狠的打擊了韋氏,讓韋氏陷入了更大的麻煩之中。而另一方面,卻讓鄭家從自己的敵人,變成了自己的‘朋友’,而且這種朋友,絕對是屬於兩肋插刀的那種,絕對不必擔心他們背叛。
所以聽到這個訊息,秦少游喜出望外,忙道:“請進來吧。”
本來以鄭榮的身份,秦少游是必須去開中門相迎的,論起官職,自己連鄭榮都不如呢。
可是秦少游清楚雙方的位置和立場,在這個比拳頭大小的世界,秦少游若是對一個身份較為低微的人禮賢下士,人家或許會受寵若驚,可是對於鄭榮這樣的人,你即便倒履相迎,也絕對不會換得他的榮幸和感激,反不如在此候著,讓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和處境,如此一來,反而以後更加好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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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時,鄭榮和鄭彤二人進來,鄭榮很不客氣,直接就行禮,道:“見過殿下。”按照資格,鄭榮沒有先向秦少游行禮的道理,無論是官爵還是資歷,雙方都有差距,不過鄭榮沒有任何的遲疑,顯然這一次來,他是有所準備的。
對於鄭榮這樣的人來說,他個人的榮辱,倒是放得開,對於他來說,人生不過百年,許多事都沒什麼,可是自己的家族,卻要無數代的繁衍和存在下去,鄭榮這樣的人與楊炯一樣,都沒有分別,他們雖然地位崇高,某種程度,卻只是家族的奴隸。
鄭彤見鄭榮如此,哪裡還敢怠慢,他心裡頗為大兄叫屈,大兄是什麼人,如今,卻要向秦少游卑躬屈膝,哎……這怪的誰來,怪我嘍。
鄭彤忙是道:“下官鄭彤,見過殿下。”
秦少游微微含笑,道:“哈……是鄭侍中來了,鄭侍中不在京師,何故來此。”
鄭彤心在淌血,這你孃的,我長兄不在京師,還不是因為你,現在倒好,你反而是明知故問了。
不過好似狡猾的人,都有明知故問的臭毛病。
鄭榮卻沒有心裡生出什麼腹誹,他這一次是來輸誠的,他自己也非常清楚,鄭家的未來,以後只能寄託於眼前這個青年人身上,雖然有些可悲,他卻是無力改變,既然如此,自然也就沒有耍滑的必要,反不如坦蕩一些:“老夫前來,是要託庇於殿下,殿下若是不棄,鄭家上下,都願為殿下效力,供殿下驅策。”
開門見山,一丁點的彎彎繞繞都沒有,直接就道出自己是有求於人,而且說出了自己的艱難處境,既沒有遮掩什麼,也沒有玩任何文字的遊戲。
這個態度,簡直就是將自己當作了案板上的魚肉,一副任秦少游宰割的模樣。
秦少游不由笑了,鄭榮的表現,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與耍奸的鄭榮不同,這個鄭榮,秦少游雖然在洛陽時也見過不少次,不過打得交道卻不多,可是現在看來,鄭榮確實是個十分聰明的人,比鄭彤這種只會玩心眼的小聰明要高明的多。
既然事情已經很清楚,任何小聰明,都可能遭致別人的猜忌,而一旦被秦少游猜忌的後果,顯然都不是鄭家能夠承擔了,所以他選擇了一個最直接有效的辦法,這種辦法,卻是很對秦少游的胃口。
秦少游笑了起來,道:“這……本王何德何能,不過……鄭公既然來了,本王也是很好說話的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