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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子弟,敗壞家聲,招惹來了麻煩不說,居然還敢……還敢毀了宗祠和宅邸,你這孽畜,真是死有餘辜。”

他一發聲,尉遲循毓大為惶恐,要知道,毀了自己的宗祠,那可是大罪,自己今日的一切,可都是祖宗那兒得來的,自己如此欺祖,憑什麼繼承祖宗的家業。

猛的一下,他頓時明白了什麼。

這一切的一切,只怕都是算計好了的。

秦少游固然和自己不對付,可是莫要忘了,真正和自己不對付的,卻是i自己的二叔尉遲建言。

自己是長房,所以理所應當,是要繼承家業,這家業很大,誰若是得到了,幾乎和土皇帝差不多,往後自己的子子孫孫,都受用不盡,可是自己的二叔尉遲建言呢,在他這一代,大家還是近親,平時他們的生活,自然也頗為優渥,可是往後呢?比如二叔的兒子,自己的族弟,現在也不過憑著關係混了個縣令罷了,那麼二叔的孫子呢?這時候,近親已經成為了遠親,這些人,在族中已經和自己越來越疏遠,將來會和長房越來越疏離,而家業,卻幾乎全部都是尉遲循毓這一支通殺,二叔的子孫,起先還能有些富貴,可是越到後來,卻都只能依附於這個家業,吃一點殘羹冷炙罷了。

這是所有高門和士族都遭遇到的一個難題,畢竟子有長幼之分,兄弟有嫡庶之別,更何況尉遲家不但有家業,還有爵位。

假若有一天,自己遭了重罪,這樣的大不孝,那麼自然而然,也就該逐出家族,接下來,這個家的家業會落到誰頭上?當然就是二叔,這對於二叔來說,可謂是暴利,為了這個暴利,二叔怎麼可能不鋌而走險。

尉遲循毓的猜測是對的,尉遲建言確實一開始就很惱火,他一直都不認為自己的這個不爭氣的侄子能光大家業,自己是次子,所以按照宗法,卻是無能為力,所以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寄人籬下,沒有一丁點的辦法。

而這一次,對於尉遲建言來說,卻顯然是一個機遇,更何況在他看來,尉遲循毓本來就是找死,若不是他肆意胡為,又怎會招惹出這麼多的是非,那祖厝之地毀於一旦,尉遲循毓也是難辭其咎。

尉遲循毓目的,是為了藉機報復秦少游,可是報復秦少游對於尉遲建言又有什麼好處?

就在前些日子,上官辰就透過種種渠道與尉遲建言進行聯絡,雙方一拍即合,很快便達成了一致。

於是,此時此刻,義憤填膺的尉遲建言目中噴火,義憤填膺的看著這個不肖的侄子,爆發出了怒吼:“你這逆侄,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可對得起列祖列宗嘛?今日之事,皆是由你而起,而今祖宗蒙羞,家業毀於一旦,你還要如何?”(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一章:強者為王

尉遲循毓幾乎要癱坐下去。

他身軀瑟瑟發抖,面露恐懼之色。

大殿之中已經傳來了竊竊私語,任何人的指證,顯然都不如尉遲建言這背後一刀來的更加狠辣,這一刀,顯然是致命的。

韋弘敏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萬萬想不到,尉遲建言竟是臨陣倒戈。

細細一思,這家業的誘惑實在太大,況且,韋弘敏的盟友尉遲循毓也確實不是好東西,平日不知招惹了多少是非,而如今,似乎尉遲循毓的罪名顯然已經確鑿了。

韋弘敏皺眉,竟有些不知所措,不能在這件事上打倒秦少游,那該如何呢?

他一時無計可施。

倒是這時候,有人冷笑,卻是站了出來。朗聲道:‘此事終究是弘農郡王而起,怎可所有的一切,都歸咎於鄂國公身上,況且……弘農郡王殿下素來一意孤行,此番入關中,襲擊關中的護衛,這又怎麼說?‘

說話的人是臺院御史楊彪。

楊彪是關中人,這一次大家卯足了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