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官婉兒臉上的些許醋意,不由更加歡暢。
“不知此詩,詩名是什麼?”
秦少游笑吟吟地看著她道:“將進酒。”
李令月笑得如牡丹一樣燦爛:“秦助叫將進酒,本宮豈可不飲。”
她甚是豪邁,或許是被詩中的氣氛所感染,直接坐回了原位,端起酒盞,將酒水一飲而盡,一抹嫣紅立即升上了她的耳後跟,帶著幾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