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藏在了空如師太背後。“四師父,快救救俺哪!”
“香瓜莫怕,你三師父是跟你開玩笑呢。”空如師太笑了笑,又向馮慎道:“慎兒,你與二師哥生得很像,初遇那時,我們便猜到了你的身份。”
馮慎問道:“四師父,既然如此,你和三師父當時為何不與弟子相認啊?”
空如師太道:“一來是因你身邊還有肅王在,二來呢,那會兒我們剛至京城,正在尋找二師哥的下落,在沒找到二師哥前,不欲將你牽扯進來。後來再遇仍不相認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鹹觀道人接著道:“可那時,二師弟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我們在京城附近尋訪了小一年,都沒能打探到他的音訊。”
“小一年?”馮慎一驚,接著又回想道,“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之前弟子每每逢難,總會有一個‘蒙面人’現身相救,可在自打今年年初,弟子在查案中再遇生死關頭時,‘蒙面人’卻一直沒有露面了……那個‘蒙面人’,其實就是我爹爹,如此看來,在這段日子裡,他老人家確實是去往了別處。大師父,你知道我爹爹去了哪裡嗎?”
鹹觀道人搖頭道:“二師弟去過哪裡,我們也同樣是不得而知。再見到他時,已經是昨天夜裡。一見面,二師弟就急衝衝的,顧不上跟我們寒暄,只說他打聽到慎兒你遇上了危難,他必須趕回宅中搭救。我們一聽,當即就要跟著去,可二師弟卻託我們先去攔截慶王府的火槍隊,待掃平了後患,再去與他會合……誰知那火槍隊人多勢眾,我與無聲、空如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他們悉數打發乾淨。待趕至你家中時,二師弟卻因力斃群敵,而重傷不治了……再後來的事,你自己都已經親歷過了……無量壽福、福生無量天尊……”
聽到這時,馮慎才原原本本地明白了整樁事情的真相,往昔那一個個懸在腦海裡的疑團,也都徹底地冰消瓦解。一時間,萬千種不可名狀的滋味,湧上了馮慎的心頭,使得他眼望窗外,悵然出神。
見馮慎久久不語,香瓜不免有些擔心,她關切道:“馮大哥,你沒事吧?”
馮慎緩緩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沒事了……爹爹已去,即便是再傷心斷腸,也無法讓他老人家復生。如今能有幸拜在三位師父門下,我日後更應抖擻起精神,勤修門中本事,絕不能給咱們永珍門丟臉!”
花無聲喜道:“好小子,總算我們沒看走眼!”
鹹觀道人也衝空如師太笑道:“慎兒資質過人,又經歷過諸般磨難,咱們用心調教,他將來的造詣,想必會在你我之上,本門前輩未竟的遺願,也說不定就著落在他的身上了。”
馮慎慌忙叩首,“弟子何德何能?大師父實在是過譽了!他日弟子能習得三位師父的一半本領,那也便不枉了……”
“臭小子休要瞎客套,趕緊起來吧!”花無聲哼道,“有道是:‘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於老鳳聲!’合我們三人之力教出來的徒弟,若日後的能耐還趕不上師父,那豈不是拐著彎兒罵咱們教得不好?”
馮慎一怔,“三師父,弟子萬無此意……”
空如師太笑道:“好了慎兒,你與你三師父鬥口,那是根本鬥不過的……”
花無聲氣道:“師妹你怎能這麼說?你三師哥我呀,向來是以理服人!”
“羞也不羞?”香瓜颳著自己的臉頰道,“還以理服人呢?啊呸,臭窮酸,你跟俺什麼時候講過理來著?”
“哼!”花無聲道,“哪怕是再大的道理,跟你這臭丫頭講來,也都是對牛彈琴!”
香瓜嗔道:“你才是牛呢!老是自賣自誇的,臉皮比牛皮都要厚……”
花無聲怒道:“你這臭丫頭沒上沒下,瞧我不把你一掌拍入河裡去!”
見二人又要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