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勒瑚裡湖?”
“啊?”香瓜向湖中看看,犯愁道,“要真指這湖,咱們可怎麼斷啊?總不能把湖水全舀光吧?”
馮慎擺擺手,“且讓我想想……若視這湖為龍脈,當年他們還會挖空心思去製作那幾張絹帕嗎?既然如此的大費周章,就說明他們定是將什麼重要的東西,封於此處秘藏!”
“言之有理!”唐子浚點點頭,向馮慎道,“馮兄,你那張龍脈圖,可否借我一觀?”
“好!”馮慎從懷中摸出龍圖,遞與唐子浚。“唐兄請看!”
唐子浚接來展開,向圖上仔細觀瞧。圖中的滿字,皆被馮慎從旁以漢字標出,故而唐子浚看起來,便可一目瞭然。
看了一陣,唐子浚將圖移近,手指一點。“馮兄,這裡便咱們所處的湖岸了。”
馮慎頷首道:“正是。”
唐子浚把手指在圖上一圈,“這些就是環湖諸峰?”
馮慎又道:“不錯。”
唐子浚覆在圖上點了幾點,“馮兄你且看,這環湖諸峰不下十餘座,可為何除了北面這一座有名字外,其他皆無註名?”
馮慎心中一動,“唐兄之意是……”
唐子浚接著道:“依圖所注,北面這峰喚作‘龍門壁’,其周還有‘通天河’與‘承天池’,這一峰二水單獨標列在湖旁,不得不令人生疑啊!”
“極是!”馮慎茅塞頓開。“圖中單注了那一峰二水,確實是有些蹊蹺,看來咱們應從那裡著手去查!”
說完,馮慎便將龍圖收好。眾人又圍著篝火,吃了些乾糧。待吃飽喝足,被淋溼泡透的衣物也已經烤乾,幾人抖擻起精神,又沿著湖岸,向北方繞行。
這由南至北,看著沒多少腳程,可真要走起來,也著實花費了不少工夫。
快到北面山峰時,隱隱有“轟隆”的響聲傳來,霸海雙蛟側耳一聽,不由得奇道:“這什麼動靜?越往前走動靜就越大了。”
香瓜向湖中一指,“你們快瞧,湖水好像在流呀!”
馮慎扭頭望去,心下已是瞭然。“前面是這湖的洩水口,底下應該會有個瀑布,越過這道山樑,八成就可以看到那‘龍門壁’了!”
“那還等啥?俺先繞過去瞧瞧!”香瓜說著,又當先衝出。
餘人相對一笑,也慢慢地翻嶺而下。
等轉下山樑時,那瀑流之聲愈發的震耳欲聾。眾人尋聲望去,果見一大一小兩道白練,如蛟龍倒海,又似萬馬奔騰,翻滾咆哮著,從數十丈高的峰頂上噴湧直下,衝入谷底的積潭中,激濺起無數無計的雪沫珠花。
瀑流滔滔不絕,皆灌入下方水潭,潭水滿積漲溢,又匯聚成河,順著山勢奔流,拍岸鑿巖,直抵數里之外。
立於此處,仰望瀑源,被那水霧浪珠一襯,真好似見水穿雲,直通天際。
觀這等浩蕩的壯景,馮慎不禁讚道:“真不愧是叫‘通天河’!”
“是啊!”唐子浚道,“那瀑底之潭,應該就是那‘承天池’了。”
香瓜四下張望一眼,道:“通天河、承天池都找到了,可那‘龍門壁’又在哪兒呀?”
“那不是嗎?”馮慎揚手一點,指向那瀑布後面的高崖峭壁。
那峭壁被瀑流長年累月的沖刷,露出來的地方,已然是光潔如鏡。
“龍門壁、龍門壁……”唐子浚叨唸幾聲,復又嘆道,“唉,只可惜有壁無門啊!”
霸海雙蛟笑道:“要真在那瀑布後面鑿個門出來,那豈不是成了孫猴子的水簾洞啦?哈哈哈……”
“水簾洞?”馮慎聞言,又向那瀑布處眯眼打量。
見馮慎一本正經的樣子,唐子淇不禁好笑道:“怎麼了馮慎?他們兩個隨口一說,你該不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