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稀爛,和尚和道士也都被抓去勞動。
雖然說那裡面可能被砸爛了,但是有四堵牆在,就算畢竟爛也比在野外露宿要安全的多。所以他就直接朝著山頂那邊爬過去,大約爬了半個多小時才爬到山頂。
隱隱約約,看見那道觀裡面有火光,當時還是壯小夥的老人家一愣,沒想到那道觀裡面還有人。不過有人了正好,可以問問那個道士在哪兒。
他進去之後,看見一個打扮的跟叫花子一般的中年人,正在火上烤著一隻野山雞。野山雞的香味四溢,讓他忍不住流口水。
那中年的叫花子沒理會他,自顧自的烤著自己的野山雞。那香味讓他把自己來的目的都給忘記了,眼珠子直直的盯著那野山雞看。
沒多久,那叫花子撕下一塊大腿扔給他,然後自顧自的啃了起來。他也沒管三七二十一,接過那大腿就啃。啃了幾口才想起來,自己的包裡還有幾塊兒棒子麵饅頭,趕緊拿出來就著吃。
“哎,哎,有好東西也不給我分點,你那雞腿可是我給你的。”那叫花子看見他手中的饅頭,用腳輕輕踢了他兩下說道。
他這才意識到,分了一半給旁邊的中年叫花子,然後又自顧自的吃起來。只聽見旁邊的那中年叫花子吧唧著嘴說:“要是有口酒喝就好了,唉……”
酒他身上也沒有,所以也沒有搭那中年叫花子的話。等吃完東西之後,他才想起來自己來這個村子的目的。
趕緊起身來到那叫花子旁邊問道:“老哥,你知道這村子裡有個道行很高的道士不?”
那叫花子從地上撿了根小木棍,一邊剔牙一邊問道:“怎麼了,你找他幹什麼,是不是要去看風水做法事。現在外面可嚴查,發現了就得拉出去遊街。就算知道了,他估計也不敢去吧。”
叫花子說完話,直接靠在了那草窩裡,看樣子,這草窩就是他的床了吧。
聽見叫花子這麼一說,他的心裡當下沉到了谷底。不過還是有一絲的希望,畢竟這個可是副鄉長讓他來找的。副鄉長是多大的官啊,那可是國家正式幹部,他這公社幹部比人家可是比不上的。
他把副鄉長的這事兒給叫花子說了,只見那叫花子的眼睛越來越亮,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到最後直接來了一句:“其實,你想請他也簡單,只要把酒管夠,不要錢都能請到人。”
叫花子這話,可讓他一陣激動,本來公社也沒有什麼閒錢,那個年代,錢這玩意兒稀缺。糧食都不夠吃,怎麼可能有閒錢。
“那大哥,哪兒能請到人,酒保證管夠。”他趕緊起身回答,村子裡的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他已經出來了一整天,也不知道村子裡面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行了,你不用找了,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道士。”那叫花子把剔牙的小棍子扔進火堆,拍了拍手對著他說道。
看到眼前這人,他還是不太相信,在他心目中,道士絕對不是這個樣子。不過接下來道士道出了原委,當時破四舊把道觀給砸了,把他拉去遊街。當時還是那副鄉長因為跟自己有點親戚關係,讓自己提前出來了。
那道士出來之後,也沒地方去,而且各個公社都不要他,所以最後只能回到這個地方來再想辦法。那中年道士當時還有一個想法,就是要把道觀再建立起來,不能讓這道觀在他手上給倒了。
等道士說完話,當年還是壯小夥的老人家就信了,畢竟當年破四舊的時候每個公社都得派人去,他們公社的那些人,就是他親自召集去的。
當天晚上和中年道士在的那個破爛的道觀裡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中年道士還沒有睡醒,就被他給拖著往回走。一路上,那中年道士都在抱怨他不讓人家睡個好覺,不過當他一說到酒管夠的時候,那中年道士立馬閉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