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力氣都已經那麼大了,那麼她媽的力氣就更大了,老道士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把她制服。
“怎麼治?”劉穎她媽已經開始相信老道士的話了,不過這東西到底是怎麼治花多少錢,估計才是她最關心的事情。畢竟自從劉穎她爸死了之後,這個家裡的裡裡外外開支都全靠她一個人。
“放心吧,不難治,等雪停了去一趟縣上的醫院,那邊就有人能看這病。”老道士處理完傷口又把那菸袋鍋子抽了出來,“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看你們女子跟淡然娃有緣,就讓他給交吧。你別看他還沒畢業,幾十萬還是能拿的出來的。”
我還以為老道士說自己給出呢,沒想到轉眼之間就把我給推了出來。不過也倒是無所謂,對於這幾十萬近乎於白來的錢,我花起來也不知道心疼。況且劉穎已經很可憐了,想去年看見她的時候還是那麼可愛的小女孩兒,沒想到今年變成了這樣,也讓我有些於心不忍。於是乎,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到確認劉穎母女倆人都沒事了之後,才把清心符取掉給他們吧繩子解掉。也幸好是晚上,如果大白天忽然進來一個人看見我跟老道士把劉穎母女倆給綁上,估計到時候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現在是絕對不能讓劉穎母女兩個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了,白天還好說,晚上睡著之後誰知道會不會發生剛才的那一幕。幸好之前她們之前都沒有置對方於死地,要是有那個想法的話,這母女倆能不能活著都成問題,尤其是想到劉穎的胳膊上還有菜刀劃過的痕跡,想想都覺得後背發冷。
而且現在,也不敢讓陳珊跟劉穎單獨待在一起,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劉穎帶在身邊,等到這邊雪化了之後把她們母女倆送到醫院去。可是我們來這邊也是有目的的,有些事情不能讓劉穎這小孩兒知道,一時之間我也拿不定什麼主意。
“淡然啊,還是你負責帶著她吧,那邊的事情我去調查,讓小胖子陪我去。”老道士把菸袋鍋子裡面的菸灰敲掉,又放上一鍋子旱菸繼續抽了起來,“那小胖子畢竟是這村子裡的人,村裡的人很熟悉,和他一起去打聽訊息,晚上的時候咱們再一起分析吧。”
聽完老道士的話我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得時刻注意著劉穎母女兩個,剛才要不是我跟老道士在旁邊,說不定兩個人身上又得新增新傷口了。就在剛才,劉穎母女都看到了對方身上的傷口,抱在一起痛哭起來,他們都不敢相信對方身上的傷是自己打的,她們倆都只能記得對方打自己時候身上的傷而已。劉穎她媽胳膊上的上,絲毫不比劉穎差多少。
好不容易把劉穎她媽勸回去了,我跟老道士也不睡隔壁病房了,直接把病床搬過來放在劉穎的隔壁,這樣一有什麼動靜就能夠第一時間保護她。
所以第二天天亮之後,老道士就帶著胖子一起走家串戶的打聽訊息去了,對於村子裡那些人的反應以及最近發生的事情,我都只能從陳萍這裡知道一些。這兩天學校裡一直都是停課狀態,所以陳萍跟劉穎陳珊她們不用去上課。整整一天時間,我都被陳珊纏著堆雪人打雪仗。
看著劉穎跟陳珊在雪地留肆意的追逐打鬧一起哈哈大笑,有些感嘆這才是她應該有的快樂。她們那童真的笑聲,也引來很多村民的圍觀,一些其他的小孩兒也加入了進來開始打起了雪仗,而且人還越來越多。
之前還能跟劉穎她們一起玩的陳萍,在玩的人越來越多之後就退出了“戰場”,站在我的旁邊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跟我一起看向那些打雪仗的小孩兒們。
感覺到陳萍在往下拽我的手,低頭朝著她看去。只見陳萍示意我再往下蹲一點,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我昨天晚上夢見三婆了,三婆說劉穎跟她媽都死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我瞬間覺得有些冷。退後幾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