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命不是命，誰都不願意被耽擱。

封亦一聲冷哼。

頓時鬧哄哄的人感覺渾身一冷，不敢喧譁。

但是可以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出他們不服，他們在生氣。

封亦看到這個情況後，開口喊道：「我今天是為了你們，才匆忙虛化。我不知道這個能力的後遺症，甚至可能無法恢復實體，一輩子都這樣飄著。我有喜歡的人，如果我這個樣子久了，你覺得我愛人會等嗎。我可以為你們做這些，你們難道不能為後面的朋友做一個調查問卷。」

「你們可以去問問王林，自從身體虛化後，他已經奔潰了多少次。」封亦再次開口。

聽到這些話的人他們服氣了，就算心裡擔心自己，至少不會那麼生氣。

對啊，人家用一輩子來拯救我們。

而我們僅僅是做個調查問卷，也就耽擱幾分鐘而已，這算什麼過分。

如果往後大家你不站出來，我不站出來，難道等人類滅絕的時候再站出來嗎？

封亦看著安靜下來的人群大聲道：「我不強迫你們去做問卷，自願原則。如果寄生的，我拉你們出人群，你們自己舉手，願意做問卷的，過去做問卷，我隨後就會幫你們清除。」

封亦說完不在開口，他又在長長的隊伍中拉出一個少女。

少女立刻舉手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做問卷。」

「大人，我去哪裡做問卷，能稍微快一些，別耽擱太久。」少女渾身都在發抖，但是她勇敢的站出來開口，她想去做問卷。

白韻聽到聲音立刻喊道：「這邊，這邊，快點過來，別害怕，不會有事的。」

「就算有事，我申請找人幫你恢復，治癒系的。」白韻開口朝著第一個願意配合的少女喊道。

女孩聽到後，看向前方的青年。

好帥，和幫他們清除詭異的封大人不一樣，封大人太漂亮了，讓人不敢褻瀆，前面的小帥哥，看著就很陽光，讓人心裡暖暖的。

白韻從封戰那邊弄來登記本子。

他找了一個凳子開口對跑過來的少女道：「你叫什麼，什麼時候去的海邊，去海邊後，有什麼感覺和平時不同的感受。」

「比如怕熱，不喜歡吃什麼，又突然喜歡吃什麼，只要和平時不同的，都可以說出來。」白韻開口。

邊上維持次序的封戰，看著青年拿著筆詢問，聲音柔柔的，彷彿拂過海面的暖風，吹進人的心田，難怪這傢伙能夠吸引封亦。

確實很有幾把刷子。

站在白韻邊上的少女聽到這些，她想了想。

抬頭看向太陽，擰開手裡的鹽汽水，少女似乎發現了一些自己和平時不同的地方。

遠處，有戰士很快搬來桌子和椅子。

一個大遮陽傘豎在桌子邊上。

少女在桌子對面坐下，手裡抱著快見底的鹽汽水開口道：「我叫何妮，十七歲，昨天早上去的海邊。我以前不怕太陽曬的。現在不行，就剛才站在太陽底下一會兒就感覺眼暈。我昨天之前都喜歡礦泉水，還有飲料甜味的氣泡水。昨天晚上開始，我喜歡鹽汽水，感覺這就是我的本命。」

「我極度討厭看到抽菸，厭惡火光，不願意靠近廚房，聞到油煙噁心，我平時喜歡做飯。喜歡洗澡，昨天洗了兩個多小時的冷水澡，對，冷水，我感覺我不怕冷了，但是我怕熱，不喝熱水，不喜歡吃熱的食物。」何妮越說越快，越說越多，把昨天今天和以往不同的全部說出來。

一口氣說了好多，何妮擰開鹽汽水的瓶蓋，一口氣喝光裡面的水。

「小哥哥，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完了，可以了嗎？」何妮看向眼前的小哥哥說道。

白韻把記錄下來的本子遞到少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