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吟遊詩人會被扔酒瓶。”麥可爾做出了評價,“感覺不如《法破天空。”
“因為這個故事會以獨特的表現形式呈現。”
“舞臺劇?《慵懶黛爾的詩歌那樣?”
“差不多。”
“那我沒意見了。”
安南看向剩下的人。
“我有個問題,‘安南’的同伴去哪了?”安德魯盧納問。
對啊……‘安南’的同伴呢……
安南迴憶原著劇情,怎麼也想不起來。
“為什麼是艘船?”接著索魯曼·銅須問,“矮人討厭海。”
“因為呃……這是真實發生的歷史事件。”
“不是聖羅蘭歷998年?”弗朗科伊斯問。
“把時間挪到現在可以讓觀眾有代入感。”
“那結尾出現的老人其實是未來?”
“……這麼說也行。”
“所以這個歷史事件是在哪兒發生的?”
“好了,別再問了弗朗科伊斯……”
安德魯·盧納以一名吟遊詩人的身份問道:“為什麼是‘一個老人講了一個故事’這種局中局的結構?”
“這樣我們能以傾聽者的角度沉浸在故事中。”
麥可爾則跳出了討論本身:“安南,你想成名不需要做這些,只靠緋聞就能讓你傳遍全城。”
“然後沒過多久被再次取代?”安德魯·盧納則不這麼認為,“安南這麼做是對的,他需要跳出桎梏。”
麥可爾這時才明白安南的打算:不是像《法破天空一樣,而是成為舞臺劇的主角。
美酒女士這時附和銅須:“永不沉沒的巨輪對民眾的吸引力不足,甜心,你要知道許多人連微風城都沒出過,他們也不向往海洋。”
宏觀的想,這種故事也會引發民眾對工業產生不信任,不利於安南的未來。
那麼故事不在海上進行,應該放在哪?
窗外佇立的法師塔帶給安南靈感:“我們讓法師塔倒塌怎麼樣?”
“呃……”
麥可爾沉吟,眾人不敢說話,而安南想到了更多:“法師塔曾經毀滅並重建過對嗎?我們正好可以將故事安排在這裡。然後把登船的乘客換成拿到法師塔邀請函的一批貴族和平民,主角從矮人佬手上贏走邀請函……然後鼠人襲擊法師塔,讓法師塔淪陷的故事。”
“可是法師塔沒有這種活動。”
“觀眾不知道。”
“我沒問題了。”坦白說……麥可爾還挺想看這個故事的。其他人也是。
只是還有個問題:這麼做會惹來麻煩嗎。
麥可爾想了想:“你是北境之王,最多會讓一些法師想要揍你。”
安南決定將背景從海上輪船改成法師塔。
這個世界的人不會再為“那塊木板到底能不能承載兩個人”吵得頭破血流了。安南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