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那不是我們能過問的,我們只要做好分內的事便可,多餘的事不要問,特別是你。”沈涼遲緩緩開口,面色淡淡語氣正常,看不出半點異樣。
“……是。”玉留白愕然,這算什麼?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想試探他的,倒是將他自己套進去了。
“好了,你們兩個出去罷,我想安靜一會兒。”沈涼遲放下手中的空茶杯,起身朝床邊走去。
兩人見狀面面相覷,只好依言退了下去。
出了房間,七綻就滿面愁容的望著天空嘆了口氣,“唉,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我看主子挺正常的啊,主子才沒那麼脆弱,你別太杞人憂天了。”玉留白伸手敲了敲七綻的頭。
“怎麼是杞人憂天了?”七綻不悅的轉頭瞪了一眼,“主子喝了半天的空茶杯都沒發現那也叫正常麼?真不知道在你眼裡到底什麼樣的才算不正常。”
“啊?”玉留白一怔,有些無法相信,“你說什麼?方才主子喝了半天的空茶杯?他手中的那杯是……空的?不會罷?”
“什麼不會,那是我親眼看到的好罷,不然我方才能被嚇到麼?我看起來有那麼膽小?”
“看起來的確是。”玉留白點點頭。
“喂!”
“好了好了,到此為止。我們一起想想怎麼幫主子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
“那到我房間去談罷。”
“你要是做什麼奇怪的事你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轉彎處,對話也戛然而止。
屋內,沈涼遲躺在床上,雙眸靜靜地注視著帳頂,良久一抹笑溢位唇角卻滿是苦澀,“沈涼遲今次你終於該死心了罷。”蘇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看著窗外熾烈的陽光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泠崖。”
良久沒有得到回應不覺疑惑,起身一看房內空無一人,安靜的只有幕簾飄動的聲音,桌上的香爐嫋嫋的飄著幽香,不覺下床朝外走去。
“泠崖?”
越過幕簾,外室依然沒有人影,順著長廊走出去終於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除了泠崖的聲音之外還有別人,仔細一聽竟是玉留白與七綻,他們兩怎麼來了?更奇怪的是居然是在跟泠崖說話。
心中覺得奇怪便放鬆了腳步,悄悄朝樓梯口走了過去,又走了一截果然聽得清楚了些。
“昨晚皇上來了沒發生什麼事兒罷?其實,我們是有一件事隱瞞了蘇大人。”
蘇引聞言一怔,隱瞞了她一件事?什麼事?啊,是皇帝大人是終極大BOSS的事吧,不過這件事難道不是應該沈涼遲來告訴她麼?怎麼也是他隱瞞了他。
聽到那細微的呼吸聲,泠崖眸色一閃,緩緩開口,“既然醒了就下來罷,這些事還是公子直接來處理比較好。”
這麼快就暴露了?蘇引低首看了看自己小心翼翼的動作,不覺挫敗,只好走出了下去。
看到樓梯口那抹身影,七綻玉留白兩人不可置信的相視一眼,心中震驚不已。
他們根本就沒發現有人,他卻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是怎樣的警戒性,這個泠崖果然可怕。
震驚歸震驚,兩人很快回過神來,見蘇引下了樓立即起身行禮,“蘇大人。”
蘇引應了一聲,走過去坐了下來,“都坐罷,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了,太傅大人不用照顧了麼?”
“主子已經醒了。”七綻轉頭看了看外面已經西斜的太陽一眼,這什麼時候了啊。
玉留白輕輕勾唇,拱手道,“其實我們是代主子來向蘇大人負荊請罪的。”
“負荊請罪?”蘇引好笑的揚眉,往後一靠雙手環臂望向兩人,“這倒是新鮮了。難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