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知道。”
果然,不僅僅是針對他的,連尋也被拒絕了,他終於放心了,這說明她是真的不想嫁,很好。
“所以我才來求皇兄幫忙啊?我相信只要是皇兄這天下就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做的,皇兄一定會成功的!所以……皇兄你就幫幫我罷,擺脫你了。”司空尋覺得他的表演已經超過了人的限度,現在只要焦急的等待著結果就可以了。
什麼?司空錦一怔,“你……是要朕幫你?”
這小子居然讓他去說服蘇引嫁給他?!這小子實在是……不過也好,他親自去問好像要好點兒。
“那當然了。”司空尋連連點頭。
衡量之後,司空隱終於開口,“罷了,為了你姑且起問問罷。”
“嗯,謝謝皇兄。”司空尋笑了,別樣的燦爛。
聽著兩人一人一語的說話,司空錦愕然的眨了眨眼,原本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此刻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你們能等一下麼?我,我呢?不要無視我啊?好歹我也是你們的妹妹啊,成親這種大事怎麼能不跟我商量呢?算上我!快算上我啊!”
“你?”司空尋差異的揚眉,“你還是別了,只要你乖乖的不搗亂就行了。”
“我……我會搗亂?我怎麼會搗亂?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好麼!”司空錦差點一口血噴出去,又是生氣又是懊惱。
她一直都在幫他好麼!真是不知道感激。
“不用了。”司空隱也開口了。
“你……你們你們……”司空錦顫抖著手指著兩人連話也說不出來。
蘇府
蘇引正拉著方寧趴在後花園的涼亭裡餵魚,一名小廝疾步走了過來。
“大人,方才有人送來一封信。”
蘇引聞聲一怔這才慢慢的將腦袋轉過去,將接過來低過來,“人呢?”
又是信,這幾日是怎麼了。又是誰送來的?
“回大人,那人已經離開了。”小廝躬身應道。
“離開了?”蘇引揚眉,輕輕擺了擺手見小廝離去才慢慢開啟了信封,裡面是一張白紙:今晚彼岸閣見。
“今晚彼岸閣見?”方寧伸頭看了一眼下意識的唸了出來,“怎麼就這幾個字?這人是誰?彼岸閣?我怎麼覺著這這個彼岸閣好像在哪兒見過呢?”
蘇引聞言微微眯起眸子笑了笑,“誰知道是誰呢,不過一定是我認識的人,而且還是……”
能約她去彼岸閣的人又能有幾個?皇帝大人還是沈涼遲?比較起來……還是沈涼遲最有可能了。
“還是什麼?”半晌沒有等到下文,方寧忍不住追問。
“沒什麼,等到了你就知道了。”蘇引勾唇,緩緩起身朝外走去,“好了,這也快晚上了我們過去罷,順便今晚的晚飯也在那兒吃了。”
“啊?這就去了啊?太快了點罷?”方寧愕然。
浣花樓
彼岸閣
才一進彼岸閣蘇引就發現了不同,房內竟一概常態將一切裝飾都換成了黑白二色,比起原先的曖昧奢靡現在反而清冽純淨起來,雖然乍一看覺得有些像在辦喪事,但仔細一看卻更美,特別是二樓的表演圓臺,四周竟全部換成了白紗,一層層的透出來,唯美而飄逸。
方寧在進了浣花樓之後就一直皺著張臉,在看到彼岸閣的改變時也愣住了,“這……這是在準備喪事麼?這也太……”
蘇引聞言輕笑一聲,緩步朝高臺上走去,“是挺像的,不過很好看。”
“好看是好看啦,只是……有點彆扭。”
此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幾天蘇引一直在找的玉留白,還是那張含笑的臉,“歡迎聖女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