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岔了。”
辛景這才恍然明白,秦端抱自己進浴室前為什麼要笑了,合著他壓根沒想只做一次就結束,抱他去床上也只是準備第二輪。
“那你快點,”辛景十分看得清局勢,見逃不掉便順從地接受,“家裡還有客人,晚起不太好。”
秦端吻著他膝蓋上的疤,將人撞的直往後仰,裝沒聽到。
好還是不好,反正他是將辛少爺吃到口了,至於別的什麼,就算是神仙來了他也不管。
等做到最後時,辛景在浪潮之中浮浮沉沉幾個來回,只剩下了痠麻一個感受,甚至已經分不清是痛還是爽,只知道被秦端的手指稍微一碰,便是止不住的震顫。
原本挺立的性器也早已疲軟,小口再也吐不出東西,卻又在秦端最後的一記深頂發洩中,彷彿控制不住了一般,淅淅瀝瀝了起來。
辛景仰頭抵著冰冷的鏡面,完全忘記了羞恥,只剩下了失控的呻吟。
秦端吻他的頸側,用很輕的聲音表白,“我好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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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是辛承坐不住了】
辛景下樓時,紀朗正在餐廳吃早飯,看見辛景下來跟他打招呼,“你要出門嗎?”
辛景點點頭,“去趟玉色。”
今天要親自和張律師談談,以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都要有一個安排了。
“太敬業了,”紀朗感慨,“你應該和我哥做朋友才對,我以為他是來看我的,結果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臨時約了個客戶談生意。”
辛景笑著在餐桌旁坐下,傭人給他端來碗湯。
“不過你今天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都沒點血色。”紀朗說。
辛景攪著湯,“昨晚沒睡好。”
“這樣啊,我昨天其實也沒睡好,”紀朗點點頭表示理解,又說,“雖然我哥讓我別瞎想,但我覺得你家晚上好像鬧鬼。”
辛景疑惑地看他。
紀朗便把昨晚聽到的動靜說了,還問辛景有沒有聽到。
辛景被喝進口中的第一口湯嗆了一下,用紙巾掩著咳了半天,咳的臉色都紅潤了起來。
半晌,辛景將紙巾放下,一本正經道:“是書房的門壞了,今天會叫人來修。”
紀朗“哦”了一聲,又安靜吃了一會早餐,還是覺得不對勁,“可我還聽到走廊裡有動靜,但我哥不讓我過去。”
辛景深吸了一口氣,放下勺子,“我吃飽了。”
然後起身離開了餐廳。
紀朗毫無所覺辛景的異樣,只在餐廳抱怨,“你才喝幾口湯啊,不要仗著出院了就不好好養身體,你應該向我學習。”
又過了十幾分鍾,秦端打著哈欠走進餐廳。
“小紀公子,”秦端四下打量,“怎麼就你一個人?”
“我哥和阿景都去工作了,”紀朗正用勺子艱難地挖小菜吃,見來了新的聊天物件很開心,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題,“誒,秦總,你昨天幾點睡的?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動靜?”
秦端不露聲色地問:“什麼動靜?”
“說不上來,就在走廊挨著樓梯那裡,總感覺有人走來走去,還有很像人小聲說話的聲音但我哥一開始說是傭人路過,後來又說是我幻聽了。”紀朗說。
“紀總說的沒錯。”秦端面不改色地從餐桌上拿了塊麵包放進嘴裡吃了,也快步出了餐廳。
“說得沒錯?”紀朗愣愣地喝了兩口粥,才直起身子疑惑道,“所以到底是傭人路過還是我幻聽了?”
因為雙方都已經清楚了對方的需求,且別無選擇,因此辛景和張律師的談話進行的很順利。
辛景也知道了真正的遺囑內容,和自己猜想的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