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陸天祺又要搞什麼鬼?說起來從出道以來咱哥倆從沒吃過虧,偏偏在這個陸天祺的手下連著吃了好幾個啞巴虧,被他玩得團團轉。他孃的,寶爺我還真想有點佩服這人,論起玩陰謀耍計策的手段,咱們跟他一比,簡直就象小兒一般幼稚。”
兩兄弟思索許久,也猜測不出白魅這次大開殺戒,陸天祺到底是何用意。
他們已被陸天祺整治的有些神經過敏了,總覺得他每行一步,必有深意,卻哪裡想得到,白魅已然脫離了陸天祺的控制。
白魅對於人情世故,可說是一竅不通,比之那時在黑靈山中的野孩子無名還有不如,自神功大成之後,脫離了陸天祺的控制,再忍不住芳心之中對於那個雄壯身影的思念,行入了紛亂複雜的江湖。
一入江湖,對於白魅而言,事事都新鮮,她又怎識得道路,索性任意行之。
每見到路人,便上前問道:“他在哪?”說的次數多了,這三個字早已純熟無比,再非當日結巴的樣子。
肚子餓了,白魅與剛下山的無名倒有一拼,不知錢為何物的她,霸王餐吃的心安理得。
旁人被她的絕美容貌所惑,不自禁的都加容讓,倒也無人與她為難,類似於程懷寶那次霸王餐被人下了老鼠藥,險些拉斷肚腸的倒黴事自然更不會發生。
一路霸王餐的吃下來,白魅竟然神奇的獨自一人走到了位於河南最西屆的南陽府,距離西安府足有千里之遙,便是走方化緣的和尚,怕也沒她這麼厲害。
南陽府西三十二里,是銅縣,縣城周邊的丘陵之中,有數處大型銅礦,銅縣以銅為名,倒也名副其實。
白魅信步走入銅縣縣城,時已近午。
行路千里,一身白衣依舊整潔似雪,點塵不染,天曉得她是如何做到的。
正午時分,正是酒樓之中生意最佳的時候。
白魅吃霸王餐吃得多了,倒也有了經驗,發現飯菜好吃的程度與門面裝修有很大關聯,因此專挑大門面裝飾豪華的酒樓飯莊進。
行了兩條街,白魅如璀璨星辰般美麗耀眼,偏偏又空洞詭異的一雙星眸落定在了前方一處熱鬧喧囂的酒樓招牌上。
太白樓。
樓高兩層,內中人聲鼎沸,生意好的讓人難以置信,想來裡面的飯菜應該不會太差。
白魅緩步行入酒樓,負責在門口迎客的酒樓夥計哪裡見過似白魅這般絕美女子,眼睛皆直了,呆呆得看著她徑自走入樓內,許久之後放回過神來,痛悔自己怎麼沒有上前與美人說上一句話。
一進入酒樓的她立時成為了所有目光的焦點,原本喧譁吵鬧的酒樓在一瞬之間變得一片寂靜。
白魅早已習慣了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在她的心中除了那個雄壯的身影外,再無任何人能夠引起她的丁點注意,旁若無人的尋了一張空桌,緩緩坐了下來。
一個緊張無比的夥計慌不迭跑上前來,結結巴巴的問道:“這位小姐……叫些什麼菜吃?”
“最拿手的菜。”這話是白魅聽得多了記下的,她的聲音清脆動聽,可惜就是冷的沒有一絲人氣。
大熱的天,那夥計竟然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心中暗叫邪門的他隱隱覺得眼前這美的不像人的女子絕非常人,不敢多做糾纏,趕忙跑到櫃檯傳單。
人生得美確實有優勢,沒一會兒的工夫,白魅的菜上來了。
直到這個時候,酒樓之中的人才終於回過神來。
一時間大堂之中一片低聲的議論。
“我的娘,我莫非是見到了天上的仙子,跟這美人比起來,秀春樓的紅阿姑秀芳,簡直就象一頭母豬。”
“嘿!這等絕世美人,若是能一親芳澤,馬上便死了也甘願啊!”
“你小子別做夢了,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