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超過他一個大境界的修士,他就能瞬間將對手,拉到一個沒有任何靈氣的空間,哪怕對方有最強的攻擊手段,沒有靈力補充,早晚也是死路一條。
凌玉靈望著韓鑄那一畫,空間就瞬間轉換。眼裡再次露出了小星星,韓鑄望著花痴一樣的凌玉靈,心裡還是有點小得意的。
雖然自己不是靠外表征服了對方,技術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嘛!在接下來的三天裡,為了害出現什麼意外,三人都是住在一個房間裡。
對於他們這些修士來說,這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韓立整天就是研究丹方,韓鑄自己也在研究陣法方面的,特別是空間。
凌玉靈就比較簡單了,除了最基本的修煉以外,都是在盯著韓鑄看,一看就是好幾個時辰。
韓立都很不爽的上去提醒過她,“二哥可是有一個雙修道侶的”,可惜的是,人家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還理直氣壯的說道:“像你二哥這樣的強者,再多兩個雙修道侶也是正常的”。
這話說的韓立無話可說,最主要的是二哥並沒有說什麼。他也只能興慶的敗退下來。
韓鑄可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他現在正在全力的研究空間陣法,這可是逃命的最好選擇,先定一個小目標,能在元嬰期眼皮底下瞬間逃走。
只要能做到這一點,世界之大他哪裡不能去。可以隨時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很快的三天就過去了。
三天以後,一艘巨大無比的海船駛進了魁星島的港口,沒多久一道白色的光華從遠處疾馳而來,毫不猶豫的射入了海船內。
光華收斂後,船頭多出了一人出來,一位長相貌普通的青年,靜靜的站在船板上,用冷漠的眼神掃了一圈,這人正是趕過來赴會的韓立。
從船艙中走出了一位粗眉大眼的漢子,其恭敬的對韓立說道:“歡迎這位仙師到本船,在下是這艘船的船長駱正,其他的仙師都已在船上了,就由在下將仙師們栽倒妖獸出沒的地點”。
粗眉漢子再次對著韓立行了一禮說道:“這位仙師請進去吧!,你的的屋子都已經收拾好了。船馬上就要出港”。
韓立只是冷漠了點了點頭,不經意摸了摸懷裡的一塊玉簡,這可是二哥給他用來定位的東西。只要將這個東西帶在身上,二哥就能準確的定位他。
韓立望了望船艙,不作聲走了進去,而自稱駱正的人則緊跟其後的也進去了。與此同時,巨大的船身徐徐的再次移動了。
剛一進去,眼前的一切讓韓立微微一怔!入目的並非韓立想象中的狹小通道,而是一個長寬各十餘丈的豪華大廳。
廳內的地上鋪著紅色的錦緞地毯,中間是一個鑲金嵌銀的長長檀木桌,四周還擺了十幾把椅子,正有數人圍著桌子在說些什麼話,一見韓立走進來了,當即數道凌厲的目光直接掃了過來。
只在韓立身上一掃而過,韓立無表情的將目光對了回去。幾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其中一名女修連忙走出來說道:“歡迎韓道友到此,妾身是六連殿的馮三娘。和諸位一齊負責主持陣法的”。
”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婦人,站起身來笑盈盈的說道。此婦人雖然稱不上什麼美豔,倒還有幾分姿色的樣子”。
韓立不卑不亢說道:“原來是馮道友,韓某有禮了”。
然後無表情的往一張空桌子走去。而韓立目光一掃之下,也已將廳內的幾位陌生修士納入了眼內。
一位相貌平常的中年儒生、二十來歲的嬌媚少婦、雙目灰白的老者,及渾身赤紅髮光的青年,再加上自稱馮三孃的婦人,正好五人。
不過,那少婦只是築基初期的水準,而且和那儒生緊挨在一起,一副很親密的樣子,看來應是一對道侶。
韓立正暗自琢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