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嗎?我可是一丁點兒也不樂。”
希科的回答是:“前進!前進!”
“可是坡道太陡了。”
“好騎手專向高處奔。”
“對,但我並不想做一個好騎手。”
“那麼,你呆在後面吧。”
戈蘭弗洛喊了起來:“不成,見鬼!無論如何不能甩下我。”
“好吧!那就照我說的快走,朝前奔。”
希科把馬趕得更快了。
戈蘭弗洛嚷著:“巴汝奇受不了了,巴汝奇走不動了。”
希科應道:“好吧,再見!夥計。”
戈蘭弗洛真想照原話回敬他一句;他從心底裡詛罵這匹馬,和這個騎在馬上反覆無常的傢伙,但他一想起希科口袋裡的錢包,便只好忍氣吞聲,用腳狠踢驢的脅部,迫使它重又奔跑起來。
修士可憐巴巴地叫道:“我要累死可憐的巴汝奇,我真要累死它。”他想一下子把希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因為希科對他無動於衷,便想利用驢子來影響希科。
希科答道:“好吧!累死它,夥計,累死它嗎。累死它,咱們再買頭騾子。”戈蘭弗洛心目中這麼嚴重的問題,絲毫也未能減慢希科前進的速度。
驢兒似乎聽懂了這幾句威嚇的話,離開大道,跑到側面一條狹窄的小路上。這條路,戈蘭弗洛決無膽量在上面步行。
修士喊起來:“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