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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是那位在海岸淺灘從大快船上下來的,陪著一身白西裝帶禮帽後來被濺了一朵朵血色浪花的金爺陶爾金的青年。

他究竟是什麼人吶?特甲b中的三個人,交流起來都沒有說漢語,白衣青年好像只講英語。

“普島先生,這次能夠出奇的尋覓到外面那位不凡的小姐,作為我們要暗中保護的那位不露面的出口總承包商取締役的公子,就必須得在大陸設代理人!其實就是在大陸的合作伙伴,也是個很能令大陸甲方糾結的影子,細想起來這確實算是有了挺好的開端……”白衣青年同長髮少年陪著普島飲了一箱溫熱的清酒,幫他梳理著事情的頭緒。

“你等一下,什麼啊就說是挺好的開端了,為什麼這麼說?”普島說不好英文,但是他似乎很不情願的神態,不得不說這拗口的英文。

“因為從設施起運,到入關查驗,一系列程式下來,等這邊所有的手續辦理好的話,怎麼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海運航程遙遠,加上錨地的等候期,大陸辦事的效率,這些都不能不充分考慮,所以這次的貨品中,一旦有所延誤交貨的話,我是指雙重的貨品……那就面臨著違約的重罰和打壓!”白衣青年表情冷峻的解釋道。

“請將這一箱酒飲下,我有話要問!”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長髮少年出聲了。

長髮少年現在穿的竟是和服,寬大的隆袖,自顧自斟滿了酒,在他一探手捧起桌上一箱清酒時,顯而易見的露出了凝白細嫩的手腕,綿延至臂彎處那一朵朵繡在蒼白面板上的玫瑰花,又一次競相綻放出來。

在他身前緊靠著的一端桌面上,擺放個方方正正的小拳頭大小棕黃色原木質地的清酒盞,每當要乾杯時,用這種酒具喝酒的人都會,先將一捻細白鹽末兒勻勻的灑在方酒盞上端木沿上,然後端起來叫著:“幹了這箱酒!”

他沒有例外的按照慣例請白衣青年飲盡這箱酒,但是當他放下飲盡了的木酒盞時,卻發現白衣青年並沒有陪他飲盡這箱酒。

長髮少年發怒了:“混蛋!為了那個小女孩,已經花了不少的錢,難道最後就僅僅聽到你一句‘挺好的開端’嗎?究竟什麼人暗示了你目標就是她?為什麼又是在那一處不起眼的海灘?除了我兄長能夠得到她的身體之外?她究竟能為我們帶來什麼……”

“住口!花子,不可以這樣無禮!”普島面色變得蒼白起來,重重的將酒盞砸在了桌面上,木質酒盞裂開了,他這一箱酒還沒有喝盡,小箱體崩裂開的一霎間,清酒汁濺向了臨旁而坐的白衣青年,雪白的上衣臂膀一下子淋出了酒花,蔓延著連成了一片……

“你是故意的!從那天授權給你哥哥主持這次的協作時,你就不願意我代表三當家的來全程監督!”白衣青年仍然端坐著,瞄了一眼自己左臂衣袖的酒漬,面向發怒中的長髮少年,淡淡的道出他心中的不滿。

“現在這已是我們焰幫的權利了,不是嗎?”被普島稱作花子的長髮少年不屑一顧道。

“花子!難道你的眼界還不如這華人會館的老闆?能夠坐在這裡的人,對這間會館來講,不是帶給他們金錢這麼簡單,而是……勢!你清醒些吧,我們從東洋來,難道只是為了去爭什麼自己那點兒權力麼?絕不!我們要合成一股力量,才能真正有勢力,懂嗎?!”普島嚴厲的訓斥著花子。

第一百二十八章 形形色色聚會館(二)

花子心裡明白兄長的意思,從她跟著兄長來到大陸海濱城市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

在家鄉,她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兄長一言既出,周邊的人便下意識的聽憑兄長的意見,這種感覺絕對比在自己家鄉時要好的多。

但她也看得出有些不同於家鄉的風貌,特別是當兄長面對著一些極不喜歡的事情而又不得不去做的時候,她便有些惶然,兄長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