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檉笑著誘導著,“刀法之要,殺手第一,失抓牙,雖鷹虎之健,無非走肉而已,何懼只有?咱們練的第二式就是要斷他手足,使敵人迅速失去攻擊能力…”
“二爺,你們的豬殺完了嗎,我們等著褪毛開膛呢,等涼了就不好乾活啦”正當趙檉邊將邊示範的時候,等在門外的幾個屠夫喊道。
“好了,好了,你們把死豬拉走,再趕十頭來,今天你們的豬我們都替你殺了”趙檉衝外邊喊道,完全無視自己那些合不上嘴的近衛們。
“謝二爺了,快過年了,我們一天要殺百十頭豬,正愁人手不夠呢”屠夫頭聽到王爺的喊聲,高興的跑進來說道。
“好嘞,這活兒我們包了,保險不耽誤你掙錢”趙檉笑著說。
“二爺,你玩兒的高興就好”屠夫們忙著把死豬都解下來,又趕來活豬捆好,點頭哈腰地說道,趙檉揮揮手讓他們退下關好門,又開始訓練。
“掌櫃的,二爺這豬殺的蹊蹺,您看他們都捅了三刀,那麼多豬血還白搭了”一個屠夫邊把死豬抬進大鍋燙毛邊心疼地說道。
“**的活,二爺高興就好,他就是把豬捅成篩子,肉都拉走,我也願意,那點豬血算個屁”掌櫃的瞪眼罵道。
……
不知道何去非聽了黃經臣的勸告,還是覺得王爺實在沒有做個文藝青年的天賦,已經放棄了對趙檉的藝術方向的培養,繼續講述子集的同時,開始傳授君道和帝王心術這方面的知識。帝王學是集歷代中國帝王的領導學、謀略學、管理學以及識人用人之術和縱橫術之大成的一門學問,這玩意對趙檉來說卻也用得著,為了提高學生的興趣,何去非當然也會不時和他談兵論道,免得王爺厭煩,趙檉也會常常請教,師生也是其樂融融。
轉眼又到了年底,臘月二十三,官衙封印學生放假,趙檉也終於不用在去書房聽課,可是他卻更加繁忙,府中派出的商隊,各個工坊的掌櫃、酒樓的經理、坻店的老闆都已經彙集王府,等待王爺的接見,安排明年的工作。
“王爺,船隊的程掌櫃求見”書房外的惜福稟報道。
“有請”見喜見王爺點頭,吩咐道。
程僖綬三十多歲的年紀,歲數不大,卻水上漂了近二十年了,也算是個老手了,他終年在水上奔波,風吹日曬,那時又沒有‘大寶’,自然不會太白。他本是山東一家大商下一支船隊的頭領,卻因為前年趕上經濟危機,整個船隊被新東家收了,因為他有經驗,就選他做了掌櫃的,繼續跑日本高麗這條航路,過去都是府裡的一個管事負責相應事項,沒想到今年大老闆要見他。
“程掌櫃的,請把刀暫時交給小的保管,事畢之後小的再完璧歸趙”聽到宣叫,程僖綬整整衣冠剛要進屋,卻被守在門口的小黃門攔住了。
“哦,那就煩勞了”程僖綬解下腰裡的日本刀遞給惜福說道。
“對不住,請再讓小的檢查下你帶東西”惜福施了個禮滿面笑容的說道。
程僖綬雖然不快,但是知道這是規矩,他讓自己的隨從開啟箱子道:“這些都是送給王爺的禮物,請千萬小心”他說著,卻暗自打量著翻檢物品的小黃門,動作十分熟練,檢查的也很仔細,連箱子壁都敲了敲,防止夾帶什麼東西,另一個人卻始終始終揹著手盯著他們。
“不愧是王爺身邊的人,看他們的動作,就知道訓練有素,自己這時稍有異動,恐怕那個人就會暴起,將自己拿下,程僖綬行走各國,王公貴族也是常打交道,還是有點眼力的。
“程掌櫃的,您要是不介意,這兩把刀就由小的轉呈給王爺吧”惜福從禮品中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