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身體可好,母后可好,兄弟姊妹們都好吧!先告訴您個好訊息,我又打了個勝仗,您一定很高興吧!遺憾的是兒臣考慮不周,手下的小子們只將蕭合達那混蛋看成重傷,沒有能擒獲獻於父皇腳下,如果要是父皇親征,一定比兒臣的計策妙,定能將他一舉擒下。現在我已經領兵進了夏州城,您是沒在,未能看到那戰後的情景,真是太震撼了,兒臣太笨,看得到卻說不出來,整整五萬夏軍攻城,死了兩萬多人,屍體都堆成了山,血染紅了紅柳河水...我在夏州城中的舊宮中發現了兩件寶貝。一個是用白玉雕成的五尺高觀世音像。據說是當年赫赫連勃留下的舊物。還有一個大鼎,重達七八百斤,上面銘文顯示是秦皇所築,賞給蒙恬將軍的,兒臣問過城中老人,他們說是當年逆賊李繼遷所藏,因太大,搬動不便,遷城後一直留在夏州。只是兒臣眼拙,看不出真假。可是覺得好,已經派人送回京城,請父皇鑑賞吧,如是假的。砸了便是!”
“呵呵,真是個痴兒啊,那秦代的大鼎也是隨便就有人能鑄成的嗎,又是歷代收藏在舊宮中,定是真的!”趙佶笑的‘花枝招展’地說道,“師成,河東近rì有兩件東西要送進宮,你盯著點,到了馬上告訴朕!”
“是,陛下!”梁師成鬱悶了。那‘妖孽’不知道又使了什麼妖法,把皇上迷得暈暈乎乎。
“父皇,兒臣近rì攻下許多州縣,一時官員短缺,只能以經略司幕僚暫充,還請父皇速挑選能官幹吏赴任,免得誤了國家大事!”趙佶看罷又是一聲嘆息,那童貫雖說也打下了些地盤,但是大小官吏多是他舉薦征辟,西北都快成了他們家的了。兒子卻不貪功,給手下個虛職,還覺得不安,真是好孩子,可他還是太嫩。不懂的為官之道,這如何能統御手下。看來還得我這個當爹的給他上一課。
“師成,擬旨!”趙佶點了點兒子信上提到的幾個人命說道,“就按信上說,御筆下詔,由中書任命他們為實職,同時告知燕親王,以後但有空缺,自行任命,上報中書省,由朕勾審便可!”
“是,陛下!”梁師成臉上掛著笑,心中卻難過的緊,自己大著膽子造假安排點人,得費多少心神,這燕親王現在比自己可厲害多了!
“嗯?!”趙佶忽然驚異地低呼一聲,過去每每戰後,地方官員都要訴一番苦,要錢要糧,免稅免徭役,可兒子卻搞得什麼鬼,說只要鹽州鹽場三年的經營權便可解決問題,還能給內藏庫上繳一些利潤,給宮中的娘娘和姊妹們添些脂粉錢。
“這個得好好考慮,西北貧瘠,每年河東、河北、陝西三路所需糧餉以千萬貫計,根本無法自足,全靠各地援餉,zhōng yāng撥款,有時還得動用自己內藏庫中的私房錢,現在那些新拓之地多是不毛之地,怎麼能自給呢?再說那地方有什麼好的,明年我便將他調回京城,爛攤子讓別人收拾吧!”趙佶想了想將這個事情先壓下了。
“這‘妖孽’是寫信呢,還是講故事呢,一封信寫了足有半本書厚,這一年來給皇上寫的信都能有一尺厚了,可皇上他百看不厭,有時他也曾偷看過兩眼,文筆自不必提,沒有絲毫文采,都是大白話,鄉間俚語,其中說得也大多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皇上不知怎麼對這些東西就那麼感興趣!”一封信趙佶看了一上午,梁師成站的腿痠,不由得心中怨恨起趙檉來。
“師成,檉兒的字雖有進步,但是還缺些朕的神韻,你將朕新書寫的《千字文》賜給他,讓他好好揣摩,今rì午膳就到皇后處用吧,將檉兒的來信一併帶去!”趙佶終於看完了來信,拿起戰報掃了兩眼,“河東戰報送中書省,按功論賞,儘快辦了,不要傷了將士們的心!”
“遵上諭,陝西軍的事情如何處理,中書省還等陛下的御批呢!”梁師成和童貫雖然一直是對手,但是現在面對趙檉的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