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一道呼喚聲從後面傳來,雲邪眼中閃過殺意,不過很快就淹沒在茫茫的黑暗之中。
路雲風快步地追上雲邪,他一把抓過雲邪的手腕,雲邪眉頭狠狠一皺,想也沒有想,直接出手反擊。
雲邪的招式沿襲中華的古武招式,雖不說招招致命,但是每一招皆是刁鑽難以化解。
原以為路雲風尚能抵擋一二,雲邪一出招這才發現路雲風的身手,簡直爛到爆
對於她的進攻幾乎是毫無抵抗之力,只能夠悶哼地生生忍受。
雲邪無趣地收回攻擊,看著彎著腰捂著胸口的路雲風,額頭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雲邪挑了挑眉,她記得她出手的力道沒那麼重來著。
她向來沒有安慰傷員的習慣,路雲風這人知道她真實的身份,也不是什麼好鳥。
轉身便要離去,原本彎著腰疼地說不出一句話的路雲風卻一把精準地抓住雲邪的手,感覺一瓶東西塞到自己的手中,雲邪低頭看著手中精緻的瓶子,不解。
“你手被燙傷了這是燙傷藥,效果很好,咳咳。”看雲邪不瞭解情況,路雲風還頑強地進行了解釋。
“不用。”雲邪想也沒有想將燙傷藥還給路雲風,燙傷藥她不是沒有,也不是煉製不出,要他的東西做什麼。
緩了這麼久,路雲風終於緩過來,將藥強行地遞進雲邪的手中,然後嚴肅地看著她,不認可地說道:
“在煉丹大賽上,你不應該煉製那枚丹藥,太鋒芒畢露了。”
雲邪反手掙脫開路雲風的手,隨手一拋,將瓷瓶丟個路雲風,冷笑著說道:
“路老師管的未免太寬了,我不是風雲,我們也沒有半分的關係。”
路雲風摸了摸鼻尖,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上翹,方才的嚴肅一去不復返,對著雲邪笑道:
“你是雲邪嘛,我知道啊,在書院也沒什麼事情好做,就喜歡管地寬一些,大家都知道我管的很寬。”
雲邪懶得跟這種無賴說話,轉身往森林走去。
路雲風站在原地,沒有跟上前去,看著雲邪的背影,綠色的眼中掠過笑意,漫長無聊的人生,總是要找一些樂趣的。
來到訓練的地方,餘初修一身黑衣已經被汗徹底打溼,太陽穴上爆起恐怖的青筋,每一個動作都彰顯出雷霆萬鈞的力道。
灰色的雙眸殺氣凝重。
雲邪皺了皺眉頭,閃身上前,一招架開餘初修的招式,右腳一步跨前,膝蓋往前一送,餘初修的馬步頓時被破壞,整個人往後面踉蹌了幾步緩緩地停在原地。
“老大”餘初修驚喜地看著出現在森林中的雲邪,她剛剛才獲得煉丹大賽的冠軍,他萬萬沒與想到她會來這裡。
“專心”雲邪低喝一聲,沒有任何地停頓,貼身上前,死死地纏住餘初修。
餘初修的修為或許已經趕上了雲邪,但是實戰經驗卻是遠遠不足,雲邪靈活而狡猾,餘初修常常覺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滿身的力氣卻不知道該如何使出。
雲邪交給他的那些招式在她這裡根本就不夠看,在他出招之前,她便能率先做出化解的招式,處處被壓制,這樣的感覺讓餘初修很是挫敗。
眼中的戾氣越來越重,出招也越來越狠。
雲邪神色一凜,化掌為刀劈在餘初修的喉間,餘初修捂著喉嚨退開雲邪,大口大口無聲地喘氣。
“瘋狂地修煉和訓練,你是為了什麼”雲邪沒有再進攻,站在餘初修面前,冷冷地問道。
餘初修被雲邪說的一怔,有些不懂,他老大為什麼要問他這個問題。
“你知道你的心智正在慢慢地被魔化嗎”雲邪雙眸直視餘初修,餘初修被雲邪看得心驚,心虛地錯開目光。
雲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