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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臉貓,可是今天不知為何,竟是孤身一人前來。

她來這裡做什麼?

帶著十分的好奇,蘇季整理了準備下去看個究竟,剛一開門,只見墨殊迎面走了過來。木手上拿著一片獸骨,上面纏著一根喜慶的紅絲帶。還沒等蘇季發問,墨殊便先開口道:

“姜贏遣使送來請帖,說申候尚有一線生機,特邀二十五位截教元老,攜家眷,共赴下個月初九的重陽盛宴。”

蘇季接過信,看了看,說:“明裡說是要為申候祈福,暗裡想必是要把截教主之事做個了斷。”

“閣主與老夫所見略同。該來的總是會來。旋靈閣主也在截教元老之列,到時您的家眷也會到場。”

“家眷?”

蘇季想起沐靈雨,不禁發出一陣不以為然的苦笑。

他轉頭看向窗外,只見那貓臉老婦扭動了一下脖子,似乎發出“喵”的一聲,像是在說什麼。在她對面,好像有人正在與她寒暄。陽光穿過那個有些透明的身體,顯出一個淡淡的人影。

蘇季定睛一看,原來是白公公。

“……白公公的身體似乎異於常人。”蘇季沉吟著。

墨殊解釋道:“那是痿陽之體的男子辟穀期時獨有的特徵。白公公的修為雖比不過四位玄清二境的四位祭司,但若真動起手來,只怕要平分秋色。”

窗外,白公公弓著身子,目送貓臉老婦離開,舉手投足甚是謙卑,完全看不出一個修士的孤傲,讓人覺得高深莫測。蘇季轉念一想,沐靈雨是純陰之體,那她的玄清二境,是否也能與玄清三境的高人平分秋色?

他詢問墨殊道:“若一個玄清二境純陰女子與閣下切磋,墨先生會如何招架?”

墨殊沉默了一會兒,說:“屬陰的功法在純陰體質的人面前,威力都會消減,唯有痿陽之體可以匹敵。”

蘇季試探著又問:“痿陽之體也被稱為男人中的純陰之體,不過相傳純陰之體的男人遠比女人還要珍貴稀少。”

墨殊略顯得意地笑道:“老夫不才,正是男人中的純陰之體。”

蘇季恍然大悟,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來墨殊和白公公都是痿陽之體。這種體制的男人一般都是童子之身,而且絕不會有後代。難怪墨殊放著這麼漂亮的老婆給別人享用,自己要戴綠帽子,真是可悲又可笑。他心裡暗暗偷笑,嘴上卻淡淡地問:

“如果墨先生不是痿陽之體,而是連玄清氣也無法提煉的體質,可還有辦法招架?”

墨殊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回答道:“關於閣主的問題,老夫實在想不出好的辦法,只能指明兩條路。第一條路是服下蘊含玄清純陽氣的丹藥,再學習一些功法。順利的話也許會有一層勝算。”

“一層?”蘇季感嘆道:“那豈非九死一生?搞不好會是一條生機渺茫的不歸路!”

“大道三千,兩千九百九十九皆為定數,唯有一線生機遁去。我截教法門擷取的正是這一線生機。第二條路,要比這第一條路兇險十倍,不過勝算也會翻十倍!”

“十成?”蘇季突然挺起身子,激動地問:“那是什麼樣的功法?”

“這功法的叫做青靈魘術。閣主也許沒聽過這個名字,但想必見過。閣主仔細想想,以前在青靈廟的時候,可曾做過一些特別真實的夢?”

蘇季思索了片刻,沉吟道:“我曾夢到兩位高人對決,還有一隻巨蟒,醒來發現是一場夢,可是……”

墨殊突然打斷他的話,說:“……可是那又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蘇季恍然道:“難道當時,我被施了青靈魘術?”

“不只是你一個,那天只怕全城百姓都被施了魘術。我也曾有過與你相同的經歷,直到後來自己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