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飛天符紙之類給他貼一發不就好了?”莫安安看著金盞心疼,偏偏她自己都是搖搖欲墜的樣子。
他沒有笑。 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卻在微笑著,對於她這種天馬星空的想法很是無奈。。。
“你取得名字倒是獨特,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我這裡還有一種符紙,是急速符。”這中符紙貼在腿上,整個人就會變得身輕如燕;這是一些門派內給弟子們發放的回鄉探親的趕路符紙,此刻用倒是正好。
莫安安嘟嘴,“早該拿出來的!”
祥武國的邊境這處森林中,仍舊給莫安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猶如被萬千眼睛窺視一般。可四處看去除了巨大的樹幹卻是沒什麼特別。
幾人雖然在別人眼裡是透明的。但身子所過之處碰到的樹枝樹幹還是有些太過於明顯,比如腳步落下後草叢被壓低,胎教起來後那草叢又彈起。
記得上次曾到過祥武國邊境,那處地方比這裡更加恐怖。就連她暈過去的都不知道原因的。
幾人又是這麼趕了一個月的路。
祥武國與紅豆國領地相似。沒有用漩渦那麼明目張膽的騎著就是為了先把跟屁鬼解決後。去掉自身厄運再去與蘇幼晴鬥。
若是就自己這副樣子前去,那和找死有何區別?
“安安姐,你歇歇!”
落腳之處是唯一一處視線所及要遠一些的山丘。離昨日過去走的路程更短了。
“最近身子更重了。”若不是還有張床睡覺,就這麼沒日沒夜的趕著路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有一日早上醒來見柳無塵在床前守著,道:“安安果然是有福之人,只要有床供你睡,誰也拿不走你的命的!”
自此路過一處樹村時,他偷了一張別人的床,以供莫安安隨時困了隨時睡。
就算如此,她白日趕路時依然臉色鐵青,脖子處總似被人掐著一般,喘氣帶著破桑般鴨子音,她默默哀嚎:她的天籟之音都被奪走了。
恨恨的看著身後離自己更近的跟屁鬼,發現那糟老頭似乎變得更近了一般,表情亦是更豐富了,之前除了偶爾眨眨眼。
如今,卻是會鼻翼聳動。
宛如靈犬嗅著什麼味道一般。
她弱一分,跟屁鬼老頭擇強一分。
她不能輸了氣勢,每日只要歇息,總是要花上時間與他瞪視幾眼,雖然換來的依舊是那老眼昏花般眨眼,眼睛內什麼情緒都沒有,空洞一片。
分不清她到底做了什麼孽,萬千人中為何偏偏選了她做依附,跟隨在身後如影隨形,死後的執念非要讓一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去幫她完成。
她實在不懂!
可恨!
她移開眼睛,見金盞兩人一臉擔憂的看著她,莫邪也是難得沒有打瞌睡,柳無塵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眼裡偶爾仍舊會掠過急躁。
他,修仙是為何?
白皙的在袖中捏的緊緊的,第一次這般恨自己的無能,連日見她更加消瘦,背在背上也是輕飄飄的。
“我去小解!”她打了聲招呼。
躲在一株大樹後,pp後正好是快巨石擋住了跟屁鬼的視線,莫安安褪去底褲蹲下身子,“古代真是的,就不知道修建公共廁所。”
害的她一個三好女青年,居然連續兩個月的隨地大小便了。
看了看面前粗大的樹幹,又是道:“咦,會不會就是這樣,這古代的樹才會如此茂盛。”
小石頭在空間一陣乾嘔,宿主的想象力真是令人敬佩。
放下裙襬,她直視著與她身高一般,長在樹上的半朵雲狀的東西,伸手費力的摘下:“這麼大,這是靈芝?”
“不對啊,紅色的……難道是血靈芝,誰來告訴我,我是不是撿到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