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文質彬彬起來。
秦雨雙手沒了限制,總算自由了,她不改猛女的本質,從後面向著三個小弟中看著最不順眼的傢伙衝了過來,提起高跟鞋,亮出鋒利的腳後跟,一腳斷子絕孫的撩陰腿秀出,罵著:“你妹的,去死,從此只能看著女人幹憋著。”
“啊……娘啦!……”
被踢中蛋蛋兼弟弟的小弟立馬雙膝跪地,腰背彎曲,雙手抱住胯下的一坨,一枚似鵪鶉蛋大小的小丸子血淋淋的滑進了他的雙手間,他註定從此要悲催一生了。他開始嘶嚎了,在地上打滾,像是絞腸痧發作似的。除了秦雨,其他幾個女生都捂著眼睛不敢再看,場面極度的血腥兼噁心。
“啊……著……”
其餘兩個小弟開始顫抖了,收保護費一向是順順利利、平安無事的,今天卻遇到了如此厲害的角色,看來飛哥說的不要亂碰女色果然是有道理的,著幾個小弟等會怎麼好跟飛哥交差啊,痛罵痛打都行,但願別剁了他們的手腳。
“洪……洪哥……怎麼辦?……”小弟戰戰兢兢的問著。
洪哥除了頭部滲著血絲,其他地方還是正常的,他勉力站住,有些強弩之末的指著陳子慎說著:“你,你小子什麼來頭,居然敢打我們‘一片天’的人,不想活了嗎?”
“對,對……我們是‘一片天’的。”小弟給自己壯膽道。
“什麼‘一片天’,沒聽說過,你敢對我朋友不禮貌,我難道就不該打你嗎?”他還算客氣的說著。
畢竟已經把人家打的頭破血流、香火中斷,氣也消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他和“一片天”素來也沒什麼恩怨,甚至都不知道有著幫會。
洪哥想著是自己不對,原來那妞是他的朋友,早知道就該謹記飛哥的教誨,不去碰亂女色了,尤其是漂亮的更不能亂碰。洪哥非常的害怕,倒不是怕陳子慎,他無非是後下手遭殃了,要是他先下手為強,肯定是陳子慎先有血光之災了;他擔憂著出了這事,該怎麼想飛哥交代。
“那你想怎麼樣?”洪哥試探性的問著。如果子慎只是個不懂事的娃子,他說不定還可以訛詐他一下;如果子慎說話語氣很強勢,他就只得服服帖帖的裝孫子了。
“能怎麼樣?我沒想怎麼樣,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們欺負女孩,不然非得把你們打殘囉!”他用平淡的口吻說著。
“誒,洪哥,他,他沒想怎麼樣!”小弟興奮的暗示著。
洪哥覺得好像有點機會,立馬語氣強硬了不少,說著:“我只是一不小心碰了你的朋友一下,你卻把我們打成這樣,我那個小弟說不定還要移植豬狗的睪丸,小弟弟也得做修復手術,還得跑到美國去動刀子,聽說這邊沒這好的技術,手術費肯定不低,少說得幾十萬,你總得陪點醫藥費吧。我是說要意思意思,不是強行的敲詐勒索,我們這是和氣的私了,大家都是社會人,還得講點規矩嘛。”
陳子慎稍微起了一點同情心,看著小弟手中那個鮮紅的睪、丸,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的,畢竟男人對美女有點不軌的想法那也是很正常的。人傢什麼都沒幹成,秦雨就把他給廢了,要是他得到了一點便宜,那還好想一點。
“這個,我可是正當的保護朋友,那屬於意外傷害,不關我的事。”他的語氣稍微有點弱。
“你妹!陪你妹的醫藥費,小心本小姐也把你給踢廢了,誰叫你們主動非禮!”秦雨憤怒的罵著。
洪哥好說歹說道:“這位女士,我只是捏了你的手幾下,你就把人踢成這樣了,你這是防衛過當,要坐牢的。我現在是在和那位大哥說話,又沒騷擾你,作為女人就不能主動來勾引人,得自重。”
“自重你娘,男人就不該自重嗎?我之前什麼時候勾引過你了,是你不自重自找麻煩的。長的這麼醜,還出來丟人現眼,本小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