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于飛住處了,即便被于飛留著喝酒,兩人撞衫碰頭了,尤亮也會大義滅親的和洪哥撕破臉皮,雖然他也不怎麼恨洪哥,但在他看來,在錢途面前,一切兄弟情義都是小kiss。
“是你?怎麼是你小子?”趙四納悶道。
不過瞬間他就恍然大悟了,想著著小子肯定是過來告狀實施陰謀的,但此時又不好直說,畢竟尤亮什麼實際行動言語都沒有幹,趙四即便要揭發尤亮的陰謀,于飛也不會信,且還會覺得莫名其妙,徒增煩惱,搞不好還要將幾個人毒打一頓,在幫會搞內亂可不是什麼好事,于飛肯定會嚴厲懲罰的。
“我,我……呵呵……趙,四哥,四哥怎麼也在啊?”
尤亮的表情在瞬間發生了無數次詭異的變化,他的心裡也在做著各種各樣的猜測,想著今晚的情況肯定沒他想象的那麼簡單,至少洪哥應該沒有完全中招,差不多又是趙四從中搗亂了。
洪哥頭破血流的看著尤亮,只小聲的說了一句:“你小子果然來了,還真急啊?”之後便倒地不起了,失血過多就是這樣子的。
于飛聽得外面平靜而熟悉的聲音,馬上知道只是虛驚一場,立即淡定的走了出來,點上一支菸幽幽的說著:“你怎麼來呢?這麼晚過來幹什麼?都不提前和老子打個招呼的嗎?”
“我,我……飛哥……”尤亮慌慌張張的期期艾艾道。
此時他已經明白了七八分,看著趙四和洪哥在一起,洪哥又被打的如此慘,事情差不多已經水落石出了,他如果還不知趣的想著陰謀告密狀,那百分之百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後不討好的肯定是他自己。現在他只能乖乖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跑過來關心一下洪哥到底怎麼樣了,畢竟洪哥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他作為“忠實”的小弟是有責任關心下的。
“我你娘個蛋,你奶奶的,老子問你話了,這個時候隨便跑過來幹什麼?老子雖然也是做小弟過來的,但尊重大哥還是懂的,狗孃養的!”于飛怒罵著。
“……我,我是來看看洪哥怎麼樣了,他出去這麼久都沒回來,我在外邊隨便到處找了找,沒見著人,所以想到飛哥這兒來看看,我們幹這行的得罪的人多,一個人在外頭也不安全,所以我非常的擔心。”尤亮戰戰兢兢、誠惶誠恐道。
“擔心你娘個蛋蛋,在老子著用得著你擔心?你說說你擔心什麼?馬勒戈壁的。”于飛和尤亮說話的口氣完全同洪哥、趙四不同,尤亮級別太低,就是一般的小弟,而趙四、洪哥還是有點身份,即便是要打要罵也得或多或少的給點薄面,不會開口就是“你娘、蛋蛋……”
“擔心又會像今早那樣發生被打的事件……不過,那確實是我們做小弟的不給力……”
尤亮用試探性的語氣說著,他雖然想著洪哥肯定已經在趙四的指導下說了實話,但還是不敢、不願確信,要是他倆沒有看破尤亮的陰謀,仍舊是說的假話,那尤亮就可以當場將兩人的假話揭穿,同時著兩個傢伙都會被一齊打下馬,那他的職位肯定要伸的更高了。
于飛肯定不會知道尤亮的心機,他只以為尤亮確實是來看洪哥的,作為小弟關心大哥,這點還讓他有點賞識,不然他早就大打出手了。不過鑑於尤亮如此唐突的跑到他的私人住處來,他還是有點不爽,再加上他作為老大,必須在說話上有點威嚴和氣場,所以就故意破口大罵了尤亮幾句。
“今早的事不用再提了,以後再有誰去亂搞女人,特別是像今天這樣出了事,老子就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條命給老子砍。”
尤亮聽到這話,心裡徹底涼了,原來洪哥這傢伙福大命大剛好碰到了趙四,趙四之前在學校就是他的剋星,他想在學校做個收錢的頭頭都沒有做成,後來只得退學出來混了,沒想到在外頭搞事情又被趙四攪黃了,他當時殺了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