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慎說著就在水裡邊抓住了一條兩三斤的大胖頭魚,沒輕沒重的往岸上扔了過去。
“啊!……”王小姐驚慌的尖叫了一聲。
原來陳子慎一是沒有認真瞄,二是槍打的少,子彈自然不準,最後胖頭魚居然輕輕撞到王小姐的嘴巴鼻子上面去了,冬天的風吹的有些冷,一個冰涼的東西挨著臉上不管力量大不大,可能都還是有些疼痛感的。
王小姐的臉上被塗上了幾絲魚涎,她生氣的掏出衛生紙,在紅唇上擦了擦,其他地方就沒怎麼管了。
她可以往壞處想,認為這是陳父故意唆使他的兒子故意這麼欺負她的,因為她來討債了;她也可以往好處想,認為這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不小心誤傷到了她,其實完全沒什麼壞心思。
毫無疑問,在農村能夠有錢借到外邊的人,腦子自然不會笨,不說是整個村子數一數二的精明,至少一件簡單的事擺著她面前,她能八 九不離十的看出是什麼名堂,不然在農村那個貧窮的大環境下,她是不可能賺到多的錢的。
雖然王小姐能猜測出陳父沒這麼壞的心思,陳子慎一個小娃子也確實不是故意的。但因為她是來討債的,遇到這種情況,還是非常難堪的,特別是周圍還有一大群人看著。
陳父雙眼通紅,面孔鐵青的盯著陳子慎,恨不得一口把他吃掉,他心裡罵著:“你這個不中用的傢伙,搞什麼事都搞不好,你就不能拿著魚遞到別人手上嗎?不賊就是不賊,讀書不行,其他無論什麼都不行,長大了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娶媳婦什麼的八成是不想了。
周圍的群眾其實想說“著孩子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一會兒人來瘋,玩高興了,所以就這麼一扔,他一直在外邊讀書,農村的事他根本不會,著魚在他手上也是沒輕沒重的,算了,王小姐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但群眾也不想惹麻煩,畢竟是人家的事,和他們也扯不上什麼關係,搞不好王小姐要是來氣的,說是他們一夥人故意一起整她那就麻煩了。王小姐可是村裡出了名的有錢人,他們可惹不起。
陳子慎看到他父親帶火表情,還有王小姐尷尬、生氣的面孔,他立即知道大事不妙了。要是在初中遇到這種事,他就等著回家捱打吧,但自從他在高中呆了半年,常年漫步於花叢中後,對於如何解決和女人之間的窘境還是有了一些心得的。
他淫…蕩的笑道:“美女阿姨,沒事的,那條魚是母的,親了你幾下不會懷上小美人魚的。”
一旁的群眾就喜歡開這種葷腥的玩笑了,當時他們就起鬨道:“對,對,母的,母的,不多來幾下,哪能這麼容易懷上,哈哈!……”
王小姐其實也希望有什麼歡顏笑語化解一下她的尷尬,高高興興的來討債,最好也是融融恰恰的走。
她馬上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嗔道:“小不正經的,這種玩笑也是你能開的嗎?你老子喜歡鬼混,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果然是你老子的種,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陳父馬上也笑哈哈了起來,他走到王小姐身邊道:“著兒子沒教育好,以後得好好教訓,走吧,現在先給三千你了,我還準備留著過幾天打牌玩的,看來只能小點打了。”
…………
在寒水裡邊泡了將近一個小時,陳子慎雖然年輕氣盛,但最後還是隱隱感到了一絲寒意,他從水裡邊跑了出來,回到屋子,換了身乾衣服,然後再次跑到撿魚的地方。
“拿個本子,去記賬!”陳父簡潔的命令道。
著事陳子慎是幹過很多次的,每稱一簍子魚,都要把重量記下來,最後再抄給魚販子一張單子,其實魚販子的助手也會記下斤兩,只是兩方都需要核對一下。
如果兩邊記下的斤兩不同,那可是還要麻煩的多費一些唇舌的,如果爭執不下,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