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閱兵,就是為了表達重修戎武以示抗暴的決心。如今,予有意培養一批青年才俊挑起大梁為國分憂。尤其是軍中將領,要儘快擔綱。劉冕,予認為你很有才能,若去到邊疆軍隊裡,定能綻放異彩。不知你自己是否願意捨棄帝都的安逸生活。去邊關過上那種悽苦的日子?”
劉冕心中聳然悸動,拱起手來震震回道:“太后,異胡作亂殺我同胞擾我關河,雖匹夫黎庶亦忍無可忍憤而拔劍。恨不能斬盡仇人頭。微臣身為一名軍人,此誠國家危難用人之際,微臣雖肝腦塗地亦萬死不辭!微臣肯請太后讓微臣去邊疆,將這一腔熱血滿胸豪情,揮灑在滾滾沙場之上!”
“壯哉!壯哉!”武則天連聲大讚,哈哈大笑道:“劉冕,予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確是一名血性剛膽地好男兒。很好。予心中有數了。今日言盡如此,你且回去好生歇息吧——婉兒。你去送一送劉冕。予也有些累了想歇歇,你就不用在此伺候了。”
上官婉兒站在一旁聽他們說話,臉一陣紅一陣白,此時都有些愣了,這時惶然醒神地應了一聲:“微臣領旨。”
二人離了寢宮朝宮外走。上官婉兒一路悶悶不樂的低著頭,劉冕也不好出聲說什麼。二人就這樣沉默著緩步而行,經過了數幢宮殿,走過了幾條迴廊,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經過御花園時,一群鳥兒被驚起,撲撲地飛躍起來。上官婉兒才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的醒神,轉頭看向劉冕:“你要走了嗎?”
劉冕淡然的微笑,聲音低柔地“嗯”了一聲。
上官婉兒娥眉輕皺,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憂傷,話語卻透出一絲慍意的道:“你似乎早有預料了,為何一直不告訴我?”
劉冕呵呵的笑了一笑:“這幾天來,你不是一直不愛搭理我,不想跟我說話麼?我怕你心煩,就只好先瞞著你了。”
“呆子,木頭!”上官婉兒生氣了,恨恨罵了兩聲轉過身去。
劉冕四下看了一眼,御花園附近很安靜沒有閒雜人等。於是走上前去伸出雙臂,從後面將上官婉兒抱住,雙手握住了她地手臂。
上官婉兒渾身輕輕一彈,略微掙扎了一下也就不動彈了,也不知是生氣還是害羞,只是低著頭不搭理劉冕。
“婉兒。”劉冕湊到上官婉兒耳邊,輕聲來喚。上官婉兒仍是不理睬。
劉冕心中暗自一笑,惡作劇的對她耳朵吹了一口氣。上官婉兒渾身打了個顫,又羞又惱的低罵道:“胡鬧!”
“婉兒……寶寶!”劉冕喚過這一聲,自己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啊呀,太肉麻了!
上官婉兒撲哧一笑掙脫了劉冕的懷抱,向前逃了幾步笑罵道:“真受不了你!”
劉冕嘿嘿的笑,仍是上前將她抱住。這一次,上官婉兒很是溫順的朝後面躺了一躺,還抬起一手來摸到劉冕的臉上。
“我走了,你會想我嗎?”劉冕說完就心頭一笑:這臺詞咋這麼耳熟呢?以前電視裡經常看到唉!
“才不會,想你作甚?”上官婉兒的手很溫柔,話中卻是不肯服軟。
劉冕微然一笑:“那我若是戰死了,你會流淚嗎?”
上官婉兒渾身一驚彈,突然一下轉過身來正對著劉冕,仰頭看向他目露恨意,伸起一隻小手就拍起了劉冕地嘴來:“亂言!亂言!休得再言!”
劉冕呵呵一笑,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那你等我回來。”
上官婉兒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呢?你這樣的男人,註定了不會被男女私情所羈絆。我也不從不幻想你會為了我而做什麼事情。”
“婉兒,你可是信不過我?”劉冕溫柔地微笑,眼神卻是很堅定,“放心吧,我們肯定能在一起。”
上官婉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