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官婉兒還是那個上官婉兒,給她的感覺仍然宛如初見沒有一點改變。
“出去征戰這半年,變化真大。”劉冕主動挑起話題道。“最大的變化,就是陛下終於登基了。婉兒你好像也升官了吧?呵呵!”
“我升不升官其實無所謂的。”上官婉兒道,“仍然和以前一樣,在陛下身邊幫她處理奏摺制文這些東西。陛下登基後大量啟用女官,以往由大部份是朝臣任職的內侍省,現在大半都是由女官來負責了。我現在任內侍監,從三品。”
“喲,官不小了嘛!”劉冕哈哈的笑了起來,“只比我低半級別。厲害厲害!”
“去你的!”上官婉兒嗔笑道。“內侍省的官,比不上朝堂上地官員的。要算起為一個普通的內侍都是從四品,但比起三省六部地四品侍郎來說,權力差太遠了。我這個從三品的內省監,說白了也就是個幫陛下收拾御書房的使喚丫鬟。其他的人就更不必提了。”
“嘖嘖,堂堂的無冕宰相上官婉兒也是使喚丫鬟的話,那我豈不是成了放牛娃?”劉冕笑道,“看來陛下對你是越來越信任了。把自己的內務完全交給了你來處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她登基之前,內侍監曾由武承嗣來擔任的吧?”
“是地。”上官婉兒一醒神。說道,“你說武承嗣我想起一件事情來。”
“什麼?”
上官婉兒警惕的四下環神了一眼,低聲道:“被流放在外的武承嗣與武攸暨,都死了。死於非命!”
“什麼?訊息準確嗎?”劉冕有點驚訝。
“你看我像是那種人雲亦云的人嗎?”上官婉兒有點不滿的白了劉冕一眼,輕聲道,“是柳州刺史送來的密報。說這二人還沒到流放地呢,就在半途突然暴死了。”
“暴死?”劉冕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腦海裡想起一件事情來:當初武攸暨因為陷害劉冕而入獄的時候,太平公主就對劉冕說過狠話。一定讓他們不得好死。現在這二人都暴死了。難道是……太平公主使地壞?
“你在想什麼?”上官婉兒何等冰雪聰明之人,機警的低聲道。“該不會是你私下派人去幹的吧?刺史密奏中說,二人的死因至今察不出來,雖有懷疑也拿不出任何被害的證據。你手下不就是養了一群號稱鬼龍兵王的能人異士嗎?是不是你乾的?”
“怎麼可能!”劉冕眉毛一揚,大咧咧的道,“我劉冕要收拾他們,還用得著這等手段?你沒聽說我在御史臺監獄裡是怎麼收拾他們的?想要他們地命那時候就名正言順地拿了,還犯得著在半路派殺手嗎?”
“也是。最好不是你乾的。”上官婉兒輕籲一口氣,“陛下彷彿很生氣,責令柳州刺史三月內破案,定要查出殺害二武地真兇。看來,陛下雖然很恨這兩個不爭氣的侄子,可是也容不得外人來如何戧害他們。”
“正常。可以理解。”劉冕笑道,“護犢子嘛!自家地不肖子也只能自家來教訓,怎麼也不會讓外人欺負。”
“不說這個了。”上官婉兒擺一下手岔開話題道,“你這次來神都,能呆幾天?”
“還能呆個三五天吧。”劉冕說道,“按規矩說。外官入京覲見上朝,可在京師逗留七天。”
“少來。這樣的規矩也能對你有用嗎?”上官婉兒有點忿忿的瞪劉冕,“還是你太過懷念長安的嬌妻?”
“喲……”劉冕心裡一跳,嘿嘿直笑從後面抱著上官婉兒,“又吃醋了?”
“我才沒有。”上官婉兒輕輕的掙扎,半推半就倚在了劉冕懷裡,“卑職還沒有恭喜晉國公新婚大喜呢!”
“嘿嘿,婉兒……”這時候劉冕只能傻笑,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嘟嚷道。“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呢?”
“我才不嫁給你呢,花心大蘿蔔!”上官婉兒抬起手來往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