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認識便好,也省得我介紹了。”太平公主不以為意的隨口道,“芙玉一直在幫我經營一些小生意,也算是我的人吧。這一次你家老太公葬喪的用廢,全由她一力資助。朝廷剛剛平定了徐敬業又舉行了大典,現在又要出兵征討叛亂,國庫多少有點緊張。芙玉鼎力資助百萬錢給朝廷用來操辦劉老太公的葬禮,也算是為朝廷略盡了綿薄之力。”
“哦……多謝。”劉冕略有點驚訝,想不到這芙玉還跟太平公主扯上了關係,還幫她打理著生意……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哪!
芙玉低調的淡淡一笑回了一禮:“賤妾乃低賤商婦,能為朝廷分得一點憂慮便是福分,不敢奢望將軍謝意。”
太平公主無心寒暄,匆忙忙的朝前就走。一行人不作停留的來到法堂前,太平公主就和薛紹、芙玉一起進去拜祭。
這樣的大腕到來,所有人一起拜於一旁退避。連武承嗣等人也不例外。太平公主等人敬過了香便走了出來,未作片刻停留馬上前來跟劉冕告辭。
劉冕自然也不好相留,畢竟她能來就已經是給足了面子了,於是將她送出了玄奘三藏院。到了院門口時,太平公主方才停了一下步子對劉冕說道:“劉冕,我把芙玉留下來。你有什麼需要就跟她講。不必客氣。”
“謝公主!”劉冕心中略微生疑,這老孃們留下來又想幹什麼?
太平公主和薛紹很快就上了車子,匆匆忙忙的走了。待他們走遠,芙玉方才對劉冕施禮說話:“劉將軍,賤妾如此冒昧行事,你不會反感吧?”
“何出此言呢?在下感激還來不及。”劉冕雖然對她沒什麼好感,但也不想撕破臉來得罪她,於是微笑道。“在下只是有些不明白,在下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厚待於我?”
芙玉彷彿也聽出了劉冕話中的些許試探意圖,但卻只是淡定的微笑答道:“將軍何必一直對賤妾抱此等戒心呢?賤妾自問,並無害將軍之心!”
“此話言重了。”劉冕也不想讓她太難堪,於是岔開話題道,“你遠來辛苦,我讓寺裡的僧眾替你選間清淨地禪房歇息吧!只是你一介女流在這寺裡不便久作停留宜不好四處招搖。這一點自行注意吧。”
“謝將軍。賤妾自然省得。”芙玉款款施了一禮,跟著劉冕朝寺內後院走去。
二人進了後院,劉冕方才準備喚個僧人過來安排,薛懷義像個鬼魂一樣又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嘿嘿的笑道:“哈,芙玉!想不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你!”
“薛……大師!”芙玉含笑行禮。
薛懷義尷尬的笑道:“什麼大師,咱們幾個熟人之間就別這麼稱呼了。聽著心裡磣得慌。芙玉,你是來拜祭劉老太公,然後順道兒向劉俊夫婦提親的嗎?”
劉冕聽得直咧嘴,芙玉看了劉冕一眼倒是笑得從容:“呵呵。不是。”
薛懷義眼睛滴溜溜一轉,馬上做出一副正經模樣雙手合十來拜:“阿彌陀佛,劉將軍,就讓小僧來安排芙玉施主的寢居吧。”
劉冕心中微然一動,點頭道:“也好,那便交給你了。”這時他又看見,薛懷義與芙玉眉目之間多有詭異神色,彷彿在相互調笑。
三人施禮而別,薛懷義便請芙玉走了。劉冕看著他二人的背影心中暗道:莫非這兩人私下有姦情?管他許多,關我屁事!一個是生性放蕩地花和尚一個是***之地的老鴇子。有點私情亂行苟且之事彷彿也是順理成章。
劉冕到了法堂前,恰巧遇到上官婉兒與武承嗣這幫人從裡面退出來。武承嗣和武三思有說有笑,就像是逛街散心一樣,全沒有弔喪該有的肅然。劉冕見了不禁有點惱火。
武承嗣等人見了劉冕,輕飄飄的道:“劉將軍。你自己忙活著吧。就不用招待我等了。”說罷大搖大擺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