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衣服都脫了。”

老人啊一聲瞪大眼看著方鹿，“為什麼要脫他們衣服？”

“不脫他們衣服，萬一他們醒來身上有辦法警示基地的人怎麼辦？”方鹿解釋說，“如果你能確保他們無法這樣做，不脫也行。”

方鹿對這小世界不太瞭解，當然要把這兩人的衣服全部扒掉他才有足夠多的安全感。

老人呃了一聲，他也不敢保證。

方鹿與老人很快就把這兩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他們原本還戴著口罩的，現在脫下來，發現他們都是很普通的年輕男子。

方鹿奇怪說：“他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子？”

醫用口罩與醫生穿的白衣服，這實在是有些奇怪。

“這是提供給上層貴人用的食物基地，對衛生條件要求很高，我們這些人頭水果被摘下來之後，同樣要經過消毒特殊處理才能送到上層去。”老人對方鹿的無知已經習慣，他解釋道。

“那這兩人也是上層下來的貴人嗎？”方鹿問。

“當然不是。”老人說：“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下世界的人，只不過他們被挑中，能夠為貴人工作，這食物基地又不是處在上層，貴人不會輕易從上世界下來的，似這種為貴人工作的人，我們下世界有時候也稱他們為中間人。”

“那這些中間人對貴人的忠誠度如何？”方鹿問，“如果我對他們逼供，他們會不會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還是會寧死不屈？”

如果忠誠度十分高，寧死不屈，那就沒有必要想法弄醒這兩個中間人逼問了，而是應該穿上他們的衣服離開這裡。

“這可說不準。”老人遲疑著說：“上世界開發了一種晶片，能夠放入人體之中，讓人不能做出背叛貴人的事情，但這種晶片很貴，一般不會輕易放入下世界人的身體之內。”

“那就試試。”方鹿毫不猶豫蹲下去，用自己的辦法弄醒了其中一個人。

那人醒來之後，就想大叫出聲，只是他的嘴被方鹿捂住了，方鹿用槍指著他的頭冷冷說：“不想死別出聲，懂就點頭。”

那人連忙點頭。

方鹿鬆開手說：“我問你話你才能說話，你要是不想回答我，我也不勉強你，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方鹿說到這裡又用手指著暈倒的另一人，“當然你別想騙我，我問完你之後，會把你敲暈，問你同伴同樣的問題，如果其中有不同的，你們兩個可能都得死，懂嗎？”

那人不敢說話，輕輕點頭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