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點水這老人喝?
戴著青草面具男人這提議很吸引人。
畢竟這老人一直要水喝,也許給水他喝,會有一些變化,當然這種變化是好還是壞,那就難說了。
沒有人開口反對,但問題是誰給水老人喝?
這可能會存在危險。
方鹿打量著眾人,他當然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在沉默中,方鹿看見帶著紅鬼面具的男子冷笑一聲,“你們都不敢嗎?那就讓我來,只是你們想聽那可不行。”
紅鬼面具男子取出了一盞青紫靈燈,青紫靈燈散發出青紫光芒,形成了一個半圓光圈。
方鹿他們不知那靈燈作用,都是飛速後退,不敢踏入青紫光圈內。
紅鬼面具男子與老人都被籠罩進青紫光圈之中。
沒有人出手阻攔,只是靜觀其變。
紅鬼面具男子走到老人身前,他從自己倉庫中取出了一瓶純淨水,扭開瓶蓋把水倒進了老人的碗中。
老人手顫抖端起碗就想喝水,只是他的嘴唇剛接觸到碗邊,整個人就炸開了,血肉飛濺。
紅鬼面具男子早已有提防,他瞬間遠離老人,沒有一滴血沾到他身上。
這一切都在無聲中發生。
方鹿猜測,這應該是一個能禁止聲音傳播的靈燈,至少部分作用就是這樣。
老人再次復活過來,手裡的碗都一模一樣,對他來說,剛才的一切就似沒有發生過一樣,“好渴,能給點水喝嗎?”
紅鬼面具男子收起了自己靈燈,他看了一眼青草面具男子,“你的辦法沒有用。”
很快就有四個人離開老人這裡,不再在這裡逗留,想去鎮上其他地方搜尋,看能不能尋到其他辦法。
那具有女性特徵的女子輕笑著說:“這老人真可憐,這麼渴望喝口水,卻永遠無法喝上一口水,偶爾運氣好了,才能喝口自己的血。”
這些就算女子不說,方鹿也同樣感覺出來了,老人就似在受著折磨,可為什麼要受這樣的折磨呢?
白希諾出來的時候說了句‘不給’,他討厭老人嗎?
方鹿認真看了一眼老人,他同樣轉身離去。
即使安平鎮被燒成了廢墟,但也許還存在其他活著的‘人’。
那都可能是線索,老人無法交流,那隻能想其他辦法。
留下來的意義不大。
方鹿一邊走一邊琢磨白希諾說過的每一句話,最讓他在意的還是與憎恨有關的話。
“我活在無限憎恨中,我從憎恨中重生,我從憎恨中輪迴。”
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是白希諾遭遇某些事產生了憎恨,還是白希諾被人憎恨?
“說不定,就似故事講述的那樣,只要化解這些怨恨,就能殺死白希諾?”
當然這些不過是猜測,方鹿有些無奈,最可恨的是那個引發爆炸的參賽者,毀了所有流程,要不然現在就不會這麼困難了。
方鹿站住了腳,他在一個毀壞的房子門前看見了一個婦人,婦人頭髮梳得整齊,她的嘴爛掉了,露出兩排有些發黃牙齒。
婦人沒有說話,她只是呆呆站在原地。
不僅是方鹿在這裡,戴著老虎面具男子比方鹿更早一些來到這裡,他正在觀察婦人,他扭頭看了一眼方鹿,就走過去嘗試與婦人說話。
“喂,這位大嬸,你叫什麼名字?你在這裡做什麼?你認識白希諾嗎?”
婦人眼珠開始轉動,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老虎面具男子沒有放鬆警惕,他後退了一步,“別急,你可以平緩下情緒再慢慢說。”
只是無論老虎面具男子怎樣說,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