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在心裡打個折扣才敢相信。

“我不知道它的弱點。”骷髏搖頭說。

“既然你是美夢市的鬼怪，那你知道美夢市其他鬼怪的資訊嗎？”方鹿趁機問：“尤其是那些在美夢市廣為流傳的厲鬼傳聞。”

電臺對付不了，那其他的厲鬼也可以。

只是骷髏還是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鹿臉色變冷了，“你是想死嗎？你說你殺不死，但被再次殺死的滋味肯定不好受，惹怒我，我天天來殺你一次。”

“我真不知道。”骷髏說：“我連我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自從死後我就再也無法離開電臺，晚上總是做些連我自己都記不清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哪裡有厲鬼？”

“只要你一關上門，我就會再次失去記憶，我甚至想不起我見過你。”

方鹿挑眉，這樣說，他甚至無法確認是否有其他參賽者來過，“難道你一點用都沒有嗎？”

他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交流的鬼，而且這個鬼還不算兇，但卻一問三不知。

骷髏尷尬笑了一聲，“也許要是我有用，它就不會讓我活著了。”

“也不是這樣說，我覺得你肯定是有用的，你拆你身上一根骨頭下來。”方鹿忽而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

“為什麼要拆我的骨頭下來？”骷髏怔了一下問。

“你沒看到我帶了一條狗嗎？拆根骨頭讓我家的狗舔舔都好呀。”

骷髏：“……”

小黑：“……”

小黑嫌棄搖了搖頭。

“開玩笑的。”方鹿說：“你都死這麼久了，骨頭肯定沒有味道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的骨頭有味道，你真的會讓我拆骨頭嗎？”骷髏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這人真的是魔鬼。

“都說是開玩笑的了。”方鹿說：“你知道那個名字嗎？”

“哪個？”骷髏問。

“電臺後面那個。”方鹿就好似打啞謎一樣，但他知道骷髏要是聽過，肯定會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骷髏渾身骨頭都在顫抖，“那名字不能說的。”

“哦，你也知道那名字不能說。”方鹿笑了笑，“看來你知道的比我想的還要多嘛，你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不能說，所以無法說。”骷髏聲音裡充滿了恐懼：“我們能不提這事嗎？”

“可以呀。”方鹿很好說話，“你想我不提，那得告訴我一個感興趣的秘密，我就不提這事。”

“求你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骷髏說：“我去哪裡找你感興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