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黃金嗎？”

“哦，你想出金首飾嗎？”金店老闆說：“有發票嗎？沒發票的不收。”

“我說的是金條。”方鹿壓低聲音說。

金店老闆認認真真看了一眼方鹿，他很快說：“我們這裡不收來路不明的黃金，你說的金條正經嗎？”

“當然正經。”方鹿說：“這是我家祖傳留下來的，能不正經嗎？”

“這種的也收，可是你得把你身份證拿出來，我登記一下，要不然有什麼麻煩，我可說不清。”金店老闆說：“這也是市裡面的規矩，還望你諒解。”

兩人默默對視，方鹿說：“能不登記嗎？”

“你說呢？”金店老闆說：“要不你去其他家看看。”

“老闆，你真的不收嗎？”方鹿說：“可是二黑說你收的。”

“胡說八道，誰是二黑？”金店老闆板著臉說：“我不認識什麼二黑，你快走，別誣衊我，再不走我報警了呀。”

二黑就是我家小黑它弟……方鹿慌忙說：“不收就不收，二黑說在你家出過黃金，叫我拿過來的，你不收就算了。”

“快走快走。”金店老闆揮手趕人，“我店只收來路正經的黃金。”

“走就走。”方鹿轉身嘀咕道：“難道我找錯地方了，沒理由呀？二黑說這裡一百元一克收的。”

一百元一克……金店老闆眼角抽了抽，市價現在可是三百元一克，他眼珠子轉了轉，看了一眼四周，確認不會有警察突然跳出來捉他，他看方鹿已經走了幾步，忙道：“你回來。”

方鹿轉身看著老闆：“有事？”

“你有多少？”金店老闆低聲問。

“我沒多少呀，就一條。”方鹿說：“你想要？”

“多重的？”金店老闆問，金條也有大小的。

“一百克的。”方鹿說。

“可以拿出來看看嗎？”金店老闆聽到只是一條鬆了口氣，這不算嚴重，要是太多他可不敢碰，“給我進裡面。”

方鹿跟著金店老闆走進店裡面，確認路過的人也很難看到，金店老闆讓方鹿把金條拿出來。

方鹿從口袋裡拿出金條放在櫃檯上，他警惕看著老闆：“你看看好了，別亂碰。”

老闆不滿道：“我不碰碰怎麼知道真假？”

“行吧。”方鹿同意後，老闆還是拿起認真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放下金條說：“現在價格降了點，只能給你九十元一克了。”

方鹿把金條收起，“再見。”

“唉，別，一百就一百。”

方鹿從老闆那裡拿到了一萬元，走出了金店，他回頭看了一眼，“搞點錢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