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恐懼得差點窒息。
不僅如此,第二天在我以為有被關到停屍房的時候他們有換了另一種把我和那些人泡一起,只要我稍微移動,那些人就會向我飄來,我在裡邊受到極大的精神壓力。”
“混蛋!他們還是人嗎?”傅司益拍桌而起,雙目猩紅,恨不得要把那些人給全嘎了。
他這一動靜嚇壞了在場的三個女人,那尖叫聲響遍整個客廳。
傅凜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沉聲呵斥:“嚇到你媽媽了,打死你信不信?”
然後抱著嚇壞的沈芯安撫著,眼睛對傅司益是瞪了又瞪,恨不得把他瞪出個窟窿來。
傅司益訕訕摸摸發疼的頭有點不好意思,默默重新坐下來傾聽,是他太激動了。
傅凜幾人從以前的震驚變現在的麻木,在他女兒身上所發生的事情讓他既憤怒又無可奈何。
傅司眠有接著說:“後來變得痴呆,雙目無神,他們怕我死了實驗沒辦法繼續,所以沒在讓我繼續呆在那裡。
之後他們把矛頭指向我師傅,就我之前說的那個,在這裡我就不再重複說了。
師傅沒了以後我整個人處於癲狂的狀態變成了基地裡殺人如麻的女魔頭,後來我和佳佳兩人在實驗體重脫穎而出,其他人都沒了,伺候基本上的藥都在我們的身上實驗。
我們無數次想要逃,但是他們拍我們逃走就打斷了我們的雙腿,讓我們只能潛伏在地上生活。
之後我的藥劑有了小小的突破,藥效非常好,受傷地地方用了藥後比普通藥好上上千倍,所以我們的這雙腿被一次次打斷又一次次治好。”
傅司眠指指自己的腿,臉上是平靜地沒有任何情緒,似乎那不是她的腿一樣。
這樣的她讓人是心疼了又疼,幾人心都跟著顫了顫,難以想象那會的她們是得有多痛苦。
“一年後我發現了自己有些基因和魚類的很相似,那次是我被點選的最後一次,也是我人格分裂的那天,那天的天氣也很沉悶,像是在表達此刻的不滿。
實驗基地一百八十人,在那天死了一百四十人,我的腳下每走一步都是血淋淋的鮮血,人相互疊在一起有一米高,我就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