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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這樣的痛苦,我情願當時就不接受他。

所有的自責全湧了上來,我怔怔的坐在那裡,掉了一串淚。

董忱在一邊把我的神色全收在眼裡。忽然他把煙狠狠的往海里一丟,接著在我猝不及防時,忽然把我用力的往懷裡一攬,在我還沒有分清天和地的分別時,他的唇已經吻了過來,那麼熱烈蠻橫又直接,象第一次的吻一樣,他又是突然襲擊,我頓時嚇懵了。

我正沉浸在傷感中,突然間他這麼一下子,把我嚇的簡直目瞪口呆,他把我緊緊的錮在懷裡,夾著我的腦袋,狠狠的咬著我的嘴唇,用力的吮吸我,我幾乎失去了思想,腦袋夾在他的大手裡,臉頰耳朵全部都他夾了起來,又象一塊夾在夾釵裡的肉餅,被徹底的烤糊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我,抵著我的額頭,在我面前大力的呼氣。

我嚇傻了,手裡還拿著一把石頭,現在我手緊緊攥著這把石頭,傻乎乎的坐在那裡,看著他發呆。

過了一會兒,我傻傻的問,“我們在做什麼?”

他看著我,眼裡也有些迷茫,頓了下,他苦笑了一下,回答我:“我們在親嘴兒。”

忽然間,我心裡升起了一萬分的噁心和厭惡,我一把推開了他,咬牙切齒的來了句,“滾!”

嘴裡還有他口中菸草的味道,這令我又羞又憤,我明明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可是我居然腦子裡想著一個男人,身體上卻背叛了這個男人,甚至在不過二十四小時之後,我居然無恥的和另一個男人親了嘴。

我悲憤不已,起來就跑,他在後面邁開腿追我,把我又追回來,又把我抱在懷裡,我們兩個人在海邊互相糾纏,終於我沒博過他,被他緊緊摟在懷裡。

他氣恨的問我:“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一下哭了,難過的說道:“別來招我!”

他聲音有些啞:“誰招誰?該死的你給我說清楚!”

他又把我推開,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挺閒的?沒事兒了就喜歡招你惹你,和你拌嘴鬥樂兒?毛豆,我告訴你,我沒你想的這麼閒,這麼自在,這麼有時間。也沒心情陪你這麼象姐妹兄弟一樣的胡鬧,我之所以找你,深更半夜的跑你家樓下叫你,電話都不敢打的卻跑到你們酒店後門傻子一樣的等你,聽你天天挖苦我,奚落我,臉上還得賠著笑臉裝的若無其事的和你拌嘴,我無非只有一個原因!”

他人無奈了下來,“我喜歡你!”

我更傻了。

他這又是一次胡鬧嗎?

如果這是表白,有這樣的表白方式嗎?

我們兩個人站在海邊,大力喘氣的互相看著對方。這架式根本不象是兩個有點噯味的男女,反而象是一對仇人,劍拔弩張。

想到他那天親熱的和那幾個女孩子叫:“嗨,老婆們。”我又是一陣自嘲。

這招數他用了多少回了?

我轉身要走,他怔了一下,在後面馬上又抓住了我,“你去哪兒?”

我冷靜的說道:“回家。”

“毛豆!”

我在前面走,他又追了上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對你說了這麼多,你多少給我個表態吧?”

我有些累,表態,我怎麼表態?我這邊剛和治衡分手,另一邊卻又迫不及待的要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不,我沒這麼賤。

他手裡還握著劉思思送他的那口金棺材,我又苦笑,好一個吉祥的寓意,好一份禮物,升官發材。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東西呢?

想了下,我說道:“謝謝你董忱,你對我好我真的很感激,就象劉備和張飛,我們是好朋友,好兄弟,好姐妹,但也許我們兩個人站錯了線,就是不能成為交叉的兩條線,你想要的,我希望得到的,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