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雲海棠寡淡搖頭,“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要離開了,師父捨不得我,所以喊我去敘敘舊。”
“哦,難怪你臉色這麼差,我還以為你做了什麼壞事呢。”李滄海笑著擠兌她,雲海棠聞言乾笑了兩聲,取出一罈酒,道,“對啦,我剛才去了一下師父的酒窖,偷偷地取了一罈杏花酒,這酒很不錯,不如就用來孝敬李師父吧。”
“那敢情好啊。”李滄海哈哈一笑,接過酒罈聞了聞,開心道,“好香,師父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喝酒,這酒這麼香,他一定喜歡,我這就給他送過去。”說罷走出房間,去給李阡陌送酒。
只過了片刻,李滄海便回到房中,雲海棠見他手中酒罈已沒,急問:“怎麼樣,李師父喝了嗎?”
“還沒。”李滄海道,“師父在練功,他最近在衝擊玄關,十分用功,我不敢打擾他,就把酒擱在桌上了,還留了紙條。”
“哦……”雲海棠神不守舍地點頭。
這時,李滄海忽然上前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嚇了她一跳,大叫:“你幹嘛?”
李滄海滿臉壞笑道:“你是我妻子,你說我幹嘛。”
“這大白天的,等晚上再說。”雲海棠半推半就地掙扎。
李滄海嘿嘿笑道:“等不到晚上啦,我現在就要來。”說話間已經走到床邊,一把將她丟在床上。
雲海棠這下忽然明白了,肯定是那幻情水的作用,李滄海只是聞了一下酒香,居然就剋制不住了,若是喝下去,那還得了,她正想著,李滄海已經解開她腰帶,一下撲到她身上,於是房間裡便響起了一段很有節奏的美妙旋律。
日頭漸已偏西,月亮爬上梢頭,雲海棠已經被李滄海折騰得渾身無力,她看了看身旁熟睡的李滄海,心中暗忖:“這藥效如此之強,李阡陌估計也會中招,看來師父這次是吃定他了。”
他正尋思著,忽然有人敲門,門外傳來李阡陌的聲音:“乖徒,海棠,在不在?”
“在的,稍等!”雲海棠應了一聲,匆忙穿上衣服去開門,只見李阡陌左手託著酒罈,右手持著紙條,笑問,“海棠,這酒是你們兩個送我的?”
雲海棠點頭道:“是的,我從師父的酒窖偷來的,你可別說出去啊。”
“哈哈,不會不會。”李阡陌開心道,“這酒好香,我很喜歡,今晚我要效仿古人對酒當歌,哈哈……”他說罷開懷大笑,大步走向院中涼亭。
雲海棠見他要喝酒了,趕忙悄悄去通知姚廣寒。
李阡陌坐在院中涼亭內抱著酒罈喝酒,望向天空皎潔明月,不禁引起思鄉之情,大聲吟誦起詩來,他吟得陶醉,腦子也漸漸模糊,望著手中酒罈,舌頭髮直道:“奇怪,老子這麼深厚的修為,怎麼感覺像喝醉了,這酒這麼厲害?”
“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道清脆聲音幽幽傳來,李阡陌轉頭一看,只見姚廣寒身穿一襲白紗長裙款款走來,好似降落凡塵的仙子。
李阡陌哈哈一笑:“楚星遙,你來啦,來陪我喝酒!”
姚廣寒聞言一怔,心中暗道:“他喜歡的人不是叫孔雀麼,怎麼又叫楚星遙了?”
“愣那作甚,來喝酒啊。”李阡陌有了幾分醉意,搖搖晃晃對她招手。
姚廣寒緩步走進涼亭,在石桌旁與他對視而坐。
李阡陌望著空空如也的石桌,撓頭憨笑:“啊呀,沒有杯具。”說著把酒罈遞給姚廣寒,嘿嘿笑道,“你若不嫌我髒,就這麼喝吧。”
姚廣寒接過酒罈,掂了一下重量,發現李阡陌已經喝了一大半了,藥力足夠了,心中頓時開心不已,舉起酒罈淺淺飲了一口,遞還給他,讚道:“酒不錯。”
“那是當然!”李阡陌開心一拍桌,大聲炫耀道,“這是我乖徒兒和他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