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我們大陽蠻族有極大的懷恨之心;明面上來賠罪,暗地時卻讓人守在門外,還使了刺客來!如果不是晉親王和水兄在,我們兄妹說不定就死在了刺客的手中。”
“此事,我定要向上唐的皇帝陛下問個清楚明白。”他對著皇宮裡那裡拱了拱手,表示對上唐皇帝的敬意。
丁陽吃驚至極:“哪裡有刺客?我只是讓人守在驛館的前後門,讓他們看到大陽蠻族的人走出驛館就火速回報,可沒有讓他們去行刺貴使。”
火舞“哼”了一聲看看府尹:“這位大人,此事是您斷案吧?我們兄妹就在您這裡擊鼓鳴冤了。”她聽說上唐要報官就要擊鼓,卻不知道現在不是在衙門前,哪裡有鼓讓她敲。
府尹頭疼了,先和火舞、金烏見過了禮:“不知道貴使是不是捉到了活口?”
“活口有,死屍也有,一個也沒有跑掉。”火舞看一眼丁陽:“在我的長鞭下還想要跑?”
水慕霞悠然開口:“丁兄,這件事情看來你要向皇上解釋了;那我們還是說說珍珠姨娘死的事情吧,丁兄你說是郡主等人殺人,只是不知道她們因何要殺珍珠啊。”
丁陽這次答得倒快:“珍珠原是郡主的陪嫁丫頭,只是後來被我收房後留在丁家,沒有隨郡主離開;今天大街上珍珠衝撞了郡主,原本她就和郡主反目成仇,今天可能更是讓郡主生氣吧,因而才會要人來擄珍珠。”
“郡主的脾氣無人不知,眼裡是容不得一粒沙子,她想要殺珍珠也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水兄,你問得實在是多餘了些。”
丁陽的話有條理起來不說,而且還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連皇宮都敢闖,殺一個背主後又幾次招惹郡主生氣的丫頭,以此來警告我丁家予郡主來說算不得大事。”
紫萱看著丁陽:“珍珠死在誰手上你心裡清楚,千不看萬不看你也看在珍珠腹中你的骨肉上,給她們娘倆報仇吧?你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在眼前,如今還不為其討個公道,你真不怕老天爺罰你?”
丁陽的臉猛得扭曲:“住口!”他不是不心痛的,不是不後悔的,只是在強壓著罷了;聽到紫萱提到他的孩子,再想到芳菲肚子裡那個不應該活下來的孩子,他真想狠狠的給自己幾個耳光。
紫萱看向府尹:“府尹大人,珍珠是因為知道了丁大夫人偷人之事,前來告訴我時被丁家的人追上打殺;當時珍珠已經身受重傷,全身是血了。”
“郡主,有道是捉賊捉贓、拿奸拿雙,你張口閉口汙我清白是何道理?如果你能拿出憑證來,或是找出所謂的姦夫來,我芳菲馬上撞死在你面前;否則,郡主你就要給我一個交待——貴為郡主也不能平白汙人清名吧?”芳菲居然開口了。
看得出來她比丁陽有腦子多了,開口就要憑據;因為她很清楚,今天晚上的珍珠之死事出突然,朱紫萱不可能會有憑有據的。
紫萱看看芳菲:“府尹大人,雖然丁大夫人通姦無憑無據,但是這裡有兩個大夫都可以證實,丁將軍有隱疾所以……”她說完咳了一聲沒有說下去。
府尹自然明白紫萱未出口的話是什麼,點點頭看向老大夫和墨隨風,聽完他們的話後看向丁陽:“丁將軍有何話要說?”
丁陽自齒縫中擠出一句:“他們兩個人的話不可信,一個是輔國郡主的朋友,一個是庸醫!內人賢良淑德,豈能容人如此汙衊,此事天亮之後我自會上書請皇上為我們夫妻做主。”
晉親王冷冷的“哼”了一聲:“真不知道你丁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是怕人丟得不夠大;行啊,明天進宮請皇上聖裁吧。”
金烏嗡聲嗡氣的加了一句:“王爺,明天我們也進宮,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帶個人同往?就是今天晚上捉住的其中一人,名叫丁福貴,據他說是丁家管家之子,我們沒有問他自己叫